春柳所说的这一点,龙头会中的任何人都深信不疑。
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春柳,哪怕是他们心中明知,这一株盛开在深夜的紫色玫瑰身上带着剧毒的刺,却也难以忍耐住心中的瘙痒,想要伸手去碰触。
他们尚且如此,何况那些不知情的人?
在春柳的人生信条之中,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更没有不沾荤的男人!
如果有,那必定是自身的*不够。
在她加入到龙头会的这些年之中,还从未见到过哪个男人有足够的定力可以拒绝掉她的魅力。
每个她的猎物都死在了她的温柔乡之中,甚至在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
肖阳躺在小宾馆的床上,头枕着双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来是这小宾馆和酒店的床的舒适度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像是睡在硬硬的木板上一样。
这倒是可以忍受,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就算是荒山野岭,草丛河边,他也都能过夜。
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这小宾馆的墙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
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隔壁的人交谈的声音,更不要说做某些事情时的那些激烈的声音,这让他这孤身一人如何忍受?
他和叶初然已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积攒了一肚子的念想,在这深夜也被隔壁的房间里这少儿不宜的声响给勾了起来。
“唉!”
他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抱着叶初然睡觉,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夜色正是浓郁之时,窗外的月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透照在房间的地面上,如披洒上了一层薄薄的银霜。
咚咚咚!
肖阳的房间的门被轻声叩响。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前。
“谁?”
“先生,需不需要服务?”
那娇脆的声音让人沉醉。
“不需要!”
肖阳冷冷的回了一句。
虽说叶初然不在身边,又是一张双人床,可他还是要洁身自好,不能在外胡搞瞎搞。
“先生,我真的急需要用钱,我们再商量商量!”
门外的女人的话声之中已夹杂起了些许哽咽的声音。
肖阳一时心软,想着不管门外的这个女人是做什么行业的,这大晚上一个人孤苦伶仃站在门外总是不好,便打开了门。
打开门一瞧,肖阳不由怔住了。
门口的这个女人尽管一身粗麻布织成的衣服,头发散乱着,脸上没有涂抹半点脂粉。
可小宾馆走廊的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之下,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天生的美女。
女人眼中含羞,不好意思去看肖阳,两手摆弄着衣服的下摆,显得格外的紧张。
她阖动着嘴唇,吞吞吐吐的说道:“先生,我爹生病,急需用钱,你就可怜可怜我,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吧!”
“你是乡下的?”
肖阳发问道。
女人微微一愣,并未料想到肖阳会如此发问,随即点了点头,应声道:“是的,趁着晚上不用做农活,才出来赚点钱!”
闻得此话,肖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之向一旁退出一步。
“进来吧!”
待那女人走进了房间里后,肖阳把房门关上。
女人忽的一反先前的羞涩,主动的用双手搂抱住了肖阳的腰。
她媚眼如丝,脸颊上的那两抹绯红更是*,接着把头依偎在肖阳的胸膛上,含情脉脉的说道:“先生,今晚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肖阳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极不适应,用力的掰开了女人的双手,向后退去,指着床。
“你先坐在床上!”
女人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
她见识过不少的男人,哪一个都还不等她主动时,就已经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把她压倒。
可眼前的肖阳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和之前死在她手里的男人不一样。
她想来不能急于一时,便依照着肖阳的话,故作拘谨的坐在了床边。
“先生,要不要我先去洗洗澡?”
女人低头含羞,怯怯的说道。
“杀个人还用这么麻烦吗?”
肖阳玩味的问道。
女人顿时抬起头来,睁大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眸,瞳孔之中闪动着不解的神色看着肖阳,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乡下的女人,你可还真会编!”
肖阳双手插在口袋里,笑声说道:“哪个乡下的做农活的女人会生长出你这一双白嫩的手,况且就你这副长相,又会媚功,只要稍稍对着一些老板富豪施展一下,保证你有用不完的钱,又何必做这种事呢?”
春柳听过肖阳所说的话后,心里暗暗叫糟,没想到一时疏忽,被自己的一双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哈哈,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
春柳仰头大笑了两声,“你能杀的了六子,可未必能够杀的了我!”
肖阳挑了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春柳。
“就因为他是个半男不女,而你是个真女人?”
春柳听出了肖阳这话中的嘲笑的意味,身子一紧,杏眼一瞪,狠声道:“你自己找死!”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粉末,扬手便向着肖阳的脸上泼洒而去,空气之中弥漫起了一股幽幽的香气。
“mí_hún软筋散!”
肖阳的身边就有用毒高手妖姬,在耳濡目染之下,对毒药的认识远超常人。
“呵呵,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点儿见识,不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