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庭院中。
方烈正拍着马屁,说“宁公子这一招实在是高,同时下手,让肖阳那家伙来不及应对,实在是厉害”
尽管宁谦一到锦凰市就接管了方家,这使得方烈的心中恼火不已。
但方烈扪心自问,论起计谋来,他远不如方烈,要让他独自一人去对付肖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报了血海深仇。
宁谦坐在太师椅上,闲情雅致的扇着扇子。
方烈继续说“宁公子,以我的拙见,眼下正是肖阳疲于应对之时,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肖阳一网打尽如何让他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方烈的眼神中透出了一股狠辣,垂在两腿旁的手攥了攥,心中暗道,儿子你的仇马上就可以报了
“不着急”
宁谦“咔”的一下,把扇子一收,站起身来,双手负在背后,不疾不徐的踱着步子。
方烈一头的雾水,犹如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不解宁谦这样的做法。
宁谦的面庞上露出占有欲来,说道“我现在让你派人去跟着肖阳,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闻得此话,方烈的脑袋中尽管满是问号,可却不敢开口发问。
宁谦抬着头,望向了天空,瞳孔缩起。
白如烟的美妙的滋味到现在都忘不了,不知道白如絮品尝起来怎么样
自从出现了白如烟的事情后,帝都白家就命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保护白如絮,而宁谦一早就盯上了美若仙子的白如絮,只是一直都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
可他布下的眼线前些日子想他汇报,白如絮只身一人离开了帝都,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宁谦怎么会放过
白如絮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只身来到锦凰市,目的就是为了找宁谦报仇,而她能找到的人一定是肖阳
“呦方家主,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该不会是病了吧”
一声娇俏的声音,他继而应声看去,便见得一妖娆的女子缓缓走近,扭动着水蛇般的腰,风姿绰约。
她走到宁谦的身边,挽着宁谦的胳膊,一脸的妩媚。
这个不要脸的林柔儿,攀上了宁谦就忘了之前是怎么巴结我的了
方烈在心中狠狠的骂道。
“宁公子,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
林柔儿凑到宁谦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
宁谦正想着白如絮那一张冷艳的脸蛋儿,心里的欲火蓬生,而林柔儿的突然到访,正好能够帮他排解掉心中的火。
他一把揽过了林柔儿的细腰,狠劲的捏了一下,引得林柔儿娇嗔了一声。
这在腰上的狠力一捏,如同一个信号一样,林柔儿登下便明白今夜又是个被蹂躏的夜晚。
可依靠上了宁谦这样一颗大树之后,林家在锦凰市的实力渐生,杀死sy公司的势头正旺,就连林天行掌管的小公司也名声大噪。
而这一切都是宁谦给予的,在她的眼中,这一点点小小的苦痛又算得了什么
她搀扶着宁谦向着房间走去。
夜色渐浓,冷风习习,渐起的雾气侵透了叶建军单薄的衣物。
这几日,叶建军过得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不敢走在人多的地方,生怕被人一眼认出来。
督察局发出的通缉令贴遍了大街小巷,而幸好用的是早些年的照片,才没使得他被认出来。
口袋里早已是空无一文,饿了两顿,肚子不住的咕咕直叫,两腿发软。
他回想着自己曾经的风光的时候,大鱼大肉,山珍海味,香车美女,应有尽有,而眼下和他做伴的只有一个纸壳。
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
他在胡同里寻了一个避风的角落,把纸壳铺在了地上,将要睡觉,就被一脚踹了起来。
他睁开眼,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
“你特么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道这个地方是老子的地方还不赶紧滚开。”
这流浪男子瞧见叶建军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又狠狠的踹了两脚。
叶建军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可这么久没有进食,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如同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离开了胡同。
夜色如墨,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叶建军忽的一下哭了出来,按照现在的这样的生活过活下去,他早晚会死在大街上,那还不如让他死在监狱里的好。
他后悔了,他后悔之前不该那么嚣张跋扈,后悔自己不该挪用叶家的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后悔自己不该因为一时的仇恨而杀死叶初雯。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人死无法复生。
他因饥寒交迫,两腿已无法支撑他的身体,向前一个趔趄,栽倒在了地上,晕倒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督察局的审讯室里,严娟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忏悔,而是“能不能给我一口吃的”
叶建军在饱餐了一顿过后,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他交代了自己作案的细节。
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牢狱。
叶铁雄作为第一亲属,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哀嚎了一声,旋即一头向后仰去,躺在了地上。
送到医院后,由于时间太久,脑血栓对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以后的日子,叶铁雄将离不开轮椅。
叶初然作为叶家的家主,给叶铁雄雇佣了一个保姆,做了一些善后的事。
她没有想到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