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
徐柳氏这几天又睡不好了。
自从,徐奕拿那个医保计划来徐家的时候,徐柳氏的眼皮就一直开始跳。
直到那个医保计划,随着时间的发酵,居然越来越成功,徐柳氏便再也没办法坐视不管,纵容徐奕的医保计划再这么发展下去了。
毕竟,那天自己把这医保计划说的那么垃圾,那么毫无用处。
若是这松江府医保计划真成功了,这一巴掌可就打在了徐柳氏的脸上了。
活活打脸,这得是多么耻辱的一幕。
徐柳氏一想到这个场面,就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像小虫子爬一样难受。
“不行,徐奕这个小杂种,我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来人,快点叫徐陆来,我有事情交代他。”
....
百草阁的书房里,徐奕正在小睡,这段时间徐奕费心太多,睡眠总是有些不够。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门口传来了如雨点一般的敲门声,将梦中的徐奕吵醒了。
听见门外叫人,徐奕赶紧一个挺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赶紧打开了门。
徐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急?”
徐奕急切的问到,面前的叶伯,看徐奕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就赶紧给徐奕解释道。
“北城的诊所,咱们的郎中,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被一伙贼人闯了进来。”
“那伙歹徒,把咱们院里的郎中给砍了半截胳膊。马车就在楼下,咱们赶紧去看看。”
听见叶伯所说,徐奕也知道目前情况的严峻性了,赶紧飞奔下楼,乘车去华亭县北城看看现场如何。
..
华亭县不大,徐奕的马车飞奔,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案发现场。
不远处,周围的人们都在向这里观望着,似乎这场面十分有趣。
推开挡路的人们,徐奕凭借自己的身体硬挤进了里面,终于算是看见了现场。
北城的小诊所并不大,最多给百姓们抓抓药,给几颗对症的滴丸,就能把百姓打发走了。
如果百姓有严重的病,还是得前往百草阁,请更专业的郑芪去诊治。
如今,身穿着徐奕特制的淡灰色袍子的坐堂郎中,正倒在一片血泊中,周围几个郎中一直在扶着他,保护他不受百姓们的二次伤害。
见此情况,徐奕不禁大怒。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猖狂。”
徐奕地吼道,眼前的这一幕让徐奕如鲠在喉,为什么有恩怨就不能当场报出来,为什么非要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徐奕脑子有些发晕,此时的他可谓是怒发冲冠,身上的怒气都快冲出身体了。
见此情况,一旁的叶伯赶紧拉住了徐奕的袖子。
“掌柜的,现在万万不可发怒啊,在场的百姓都看着呢。”
“我刚刚才听说,那伙人放出消息了,谁要是再干在松江府医院看病,就把谁的手剁下来喂狗。”
“这老百姓听了肯定害怕,咱们可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外,给人留下把柄啊。”
“要是落了把柄,那这些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咱们建了这么长时间的松江府医院摧毁,那这医保计划,说不定这些人也会推出。”
“咱们万万不能退出啊,不然不光松江府医院,还是有咱们的医保计划,全都得泡汤啊。”
“掌柜的,咱要先把这件事情安抚下去,再去抓凶手啊。”
叶伯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多,徐奕到是真的听进去了,脑子里的怒火逐渐转移到心头藏了起来。
本以为做医保计划,行医求善,这生意应该是非常安稳的。
可是徐奕这才没想到,只要有利益,然可以抛弃任何道德。
“快点把医生抬上马车,拉回百草阁就医!”徐奕命令道。
他非常希望,这个郎中能够好好的,能够继续行医。
郑芪看了不少的临床医学的内容,应该对这种皮外伤很有研究,被砍伤的郎中就交给郑芪。
徐奕看着血痕遍地的诊所,若有所思。
到底是谁来动这诊所?
或者说,这诊所损害了谁的利益?
似乎都没有....
这个小诊所,没有损害任何人的意义,反而是把慈爱情深发扬光大,为人们提供了足够的生存,若是这样的义举都要被害。
那徐奕就找到作案者,让他们挫骨扬灰,永世不得翻身!
不一会,一个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走了上来,看见一地的血,便问道。
“是谁家死了,若是人死了,你得给我我们县衙报一声,我们县衙就管管。”
“要是人没死,去救命去了,那我们就回去交差算了。”
徐奕一听见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人死了,县衙也就管管?
城中百姓受了苦,你不应该打包不平,帮着百姓把害人者抓回来吗?
怎么现在,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清二楚。
徐奕:“你们的头是谁?让他给我站出来!”徐奕吼道。
听见徐奕如此强硬的话,大捕头带着两个捕快反而跟徐奕较上了劲。
捕头:“我说你个小崽子,这案子,我说不办就不办,人脏两失,你让我们办案子还是算卦?”
“我们这工作都很忙的,兄弟们我们走。”说罢,捕头带着两个捕快就想走了。
见此情况,徐奕哪能绕得了这个捕头。
随即,徐奕出拳。
一拳打在了捕头的右脸上,这一击势大力沉,瞬间把捕头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