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扶刃的话,却图他们心满意足的下去了。
不多时,行进的队伍就停了下来。
扶刃看着停止不动的队伍,在无之前的意气风发,他转头对着他的副手巴俞吩咐道:“巴俞,等会时间一到,立刻催促他们启程。”
“是,王子。”巴俞恭敬的回答。
正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义渠的队伍之中,突然变的混乱了起来,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人的叫骂声。
“巴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扶刃看了巴俞一眼,巴俞立刻行了一礼,走了下去。
一会,巴俞回来了,向扶刃说明了原因:“王子,事情查清楚了,是一个翼族的勇士,和我们的勇士争执起来,从而引发了混乱。”
扶刃一听,差点气的鼻子都歪了,他指着那个混乱的地方。
“这个混账,巴俞,你去把闹事的。。。”
扶刃的话还没有说完,地面上就传来了一阵他非常熟悉的震动声。
“敌袭。”扶刃冷冷的说出了两个字。
“王子。”巴俞给眼前的情况吓得说不出话来。
“快,快去吹号角,让我们的人集合。”扶刃一把将巴俞的衣服拽住,把他扔了出去。
疼痛使巴渝清醒了过来,他连滚带爬的飞奔到号手身边,一把取过号手身上的牛角号,鼓足全身的力气吹了起来。
一时间,号声响彻了空旷的河畔。
“集合,集合,巴俞,你去组织弓箭手,在那边斜坡上准备射击。”
“虎环,带着你的人顶在前面,一定要拦住那群骑兵。”
“乌齐,你带你的人去左边,准备作战。”
。。。。。
扶刃战阵经验丰富,纵然看到形势不利于自己,仍然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手中的军队。
听到扶刃的命令,他的手下和那些部族的首领们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慢慢的组织起防线来。
可是,慌乱中的义渠军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组织起来的。
像这种休息之中被敌军突袭的状态,想要组织起反击,别说是义渠军了,就是现在最精锐的魏武卒,估计都够呛。
不过,对他们有利的是,秦军为了不被他们发现,选择埋伏地点离扶刃现在的位置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在杜合到达之前,扶刃已经把防御阵型的架子给搭了起来,不至于让杜合一冲就散。
“弓箭手,射击。”
看着秦军已经离自己百步之遥了,扶刃一声大喝,那些西戎的弓箭手拉开弓箭,朝着秦军射去。
而杜合,却丝毫没有理会那些弓箭,只是把头一低,继续催马朝着义渠人冲去。
他心里清楚,西戎这地方铜这种资源有限,所以,义渠人大部分弓箭的箭头都是用石头做成的。
这种箭头,能够伤的了装备皮甲的秦军才怪,所以,只要动作够快,就能够以极少的损失突破这道箭幕。
就这样,忍受着箭雨的洗礼,杜合很快就冲到了义渠人的面前。
“杀。”杜合冷冰冰的吐出了一个字。
然后,他举刀,一刀砍下了一个企图拦截他的义渠人头颅。
秦军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将义渠人的阵型给杀了一个对穿,把义渠人辛辛苦苦集结起来的防御阵型给撕了一个粉碎。
杀穿了义渠人的阵型之后,杜合并不停留,调转马头,又朝着义渠人的阵型之中冲了过去。
几个回合下来,义渠人付出了几千人的代价,而秦军,也牺牲了几百人。
这个时候,战场的血腥刺激了秦军心中的杀性,他们一遍又一遍的举起手中的武器,收割者义渠人的生命。
杀人,杀人,再杀人。
此时的秦军,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挡我者死。
最终,义渠人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严厉的军法,他们的方阵崩溃了,义渠人四散而逃。
看着义渠人已经崩溃的方阵,和四散而逃的义渠人,杜合轻蔑的拿起手中的长刀,朝着不远处的扶刃一指。
秦军立刻如同离弦的弓箭一般,朝着扶刃冲了过去。
“来吧。”扶刃红着眼看着杜合,拿起自己的武器就要朝着杜合迎去。
“王子,不可,你要活着,这样才能复仇。”巴俞在一旁,一把拉住了要往前冲的扶刃。
“你放开我,我要和杜合决一死战。”扶刃咆哮道。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护着王子快跑,我在这里拦住他们。”巴俞厉声对扶刃的亲卫吼道。
扶刃的亲卫这才醒悟过来,他们把扶刃一抬,立刻骑马朝着义渠大军的方向飞奔。
“来吧。”巴俞抽出了自己的长剑,带着仅剩的士卒迎了上去。
看着如同恶狼一般扑过来的秦军,巴俞其实也想过逃跑。
可是转念间,他就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这其中除了因为军人荣誉的驱使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他的家人。
他可不是扶刃,是义渠王的亲儿子,就算跑了,义渠王也不会杀了他。
他巴俞只是义渠的一个普普通通的贵族,他战死了,他的全家会得到义渠王很好的照顾。
可一旦他逃跑了,他的全家都会被义渠王贬为奴隶。
所以,为了家人,他巴俞也只能战死在这里。
就这样,战斗又持续了半个时辰,杜合看着倒地的巴俞,可惜的摇了摇头。
“是一个好汉啊。”杜合赞叹道。
也难怪他这么赞叹,就在刚才,巴俞一人,在秦军数十个骑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