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渔想到此处,目光便扫过了身前的两人,急切的说道。
“铁木,陈一品,我打算去大将军府上打听大人的消息,不知二位?”
“我们随行便是!”
铁木,陈一品二人齐齐答道。毕竟几人中,有些头脑的就路渔一人了,铁木,陈一品,让他们杀人还行。要是让铁木陈一品他们两人想对策,那还不如杀了他们两个。
“好!”
三人做了决定,便一一边问路,一边向大将军府走去。
片刻,大将军府门前。
“在下路渔,前来拜见大将军,还请通报一声!”
“大将军上朝去了,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你们要不等一等?”
将军府门前的卫士看到路渔等人身上也带着官威,自知不是好惹的,便好声好气的同他们说道。
时间已近正午,一阵马蹄声从街道的尽头响起,哒哒哒~哒哒哒~没过多久,马队在大将军府门前停了下来。
“恭迎大将军回府。”
门口的守卫见状,便齐齐大喊道。路渔也通过此知道了来人的身份。便连忙匆忙的走到何进身前,恭敬一拜。
“大将军,请受小人一拜。”
路渔这一开口,何进才注意到了路渔几人,不过何进看着眼生便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你们是?”
“我们是骠骑大将军的手下,得知骠骑大将军被困在洛阳特来援救。”
路渔神色恭敬的回道。何进闻言,敏锐的觉察到了,这是自己招揽李玄的一个大好机会啊!想到此处何进便招了招手。示意几人随他到府上来。
“诸位若不嫌弃,跟我到府上来吧。”
“不敢嫌弃,多谢大人!”
路渔闻听到何进的邀请,忙感激的大拜行礼。铁木和陈一品也有样学样的朝着何进行了一礼。
紧接着几人便跟随着何进走到了府中前厅,何进非常热情的招呼着几人落座。路渔等人便也非常听话的落座了。
“大将军,小人有一事相问。不知大将军可否回答?”
“你定是要问骠骑大将军之事吧?”
何进从几人布满愁容的脸上便可以看出,几人定人是十分忧心骠骑大将军的处境。
“没错,我们正想问此事。”
“骠骑大将军,此次或又被别人陷害了。不过此次,别人可是真的拿出了切切实实的证据,一封书信。”
“什么书信?”
路渔闻言,脸色更加疑惑,他并未听说过李玄写过什么书信啊!
“就是骠骑大将军写给鲜卑族将领的一封信。”
“我们闻所未闻啊!骠骑大将军定然不会与鲜卑人勾结的。在边郡时,他嫉恶如仇的性格,爱民如子,我相信将军不会做如此愚蠢之事,将数百万子民推于豺狼口中。”
路渔忙急切的为李玄辩解道,目光紧紧的盯着何进,期待着他的答复。
“你不必着急,其实我同你一样也是相信骠骑大将军是无辜的。可现在唯一能证明骠骑大将军是无辜的人却还没能出现,所以骠骑大将军短期内虽无性命之忧。但生活的环境将非常艰苦。”
何进若有所思的徐徐说道。然何进的一句话,却让路渔几人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路渔还不放心,便又确认似的问道。
“方才大将军说骠骑大将军不会有事的,有何依据?”
“哈哈哈,骠骑大将军有冠绝当世之勇,陛下怎可能轻易地将骠骑大将军杀掉。”
何进笑着说道,目光却一直在路渔,铁木,陈一品三人身上打量,虽然三人相貌并不突出,但其身上散发的气质,也让何进知道他们三个并非常人。
“大将军,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能够证明骠骑大将军书写此信,只是为了离间鲜卑族人来洛阳。不知对否?”
“确实如此,若是能找得一个人证,骠骑大将军定能轻易脱困。”
何进非常认真的回道,同时何进也并不希望李玄会有事。毕竟李玄对汉朝来说,确实是十分的重要。
“若是如此,那多谢大将军!”
路渔站起身,又恭恭敬敬的朝着何进行了一礼。
“先生不必多礼,能帮到先生我也甚是欣慰。”
“多谢大将军不吝赐教,我等先行告退了!”
路渔接着便要告辞,其实路渔要走的主要目的是赶快的回到客栈,将需要证人的事写到书信之中。毕竟从洛阳到边郡,这就得需要近十天的路程,一来一回,就要二十天,路渔怕耽搁的久了,恐生变数。
“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几位不留下,一同吃了饭再走?”
“不了,多谢大将军的好意!”
“铁木,将这一盒子财宝送与大将军。”
铁木闻言,便将随身携带的一小盒财宝送给了何进。何进本不想收,但路渔却一直坚持,最后就不得不将其收下。
“大将军告辞!”
路渔便带着铁木,陈一品两人匆匆的告辞,往将军府外走去。
路渔一出大将军府,心里面盘算了起来。两次驱逐鲜卑,只有张飞一直随行,所以说他是最好的人证。路渔想到此处,便加快了脚步,往客栈赶去。
一到客栈,路渔便迫不及待的取出纸笔,奋笔疾书一番。接着派遣了三人送信回涿郡,由于此信紧急非常,路渔便给三人每人备了两匹马,以便路上轮换。
“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铁木,陈一品两人跟着路渔走了一天,却并未遇到任何需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