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卢植,拜见陛下!”
“末将公孙瓒,拜见陛下!”
两人走到大殿中,恭敬地朝着刘宏行了一个大礼,齐齐说道。
“平身吧!”
刘宏见到两人,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喜色。卢植,公孙瓒可是立下了大功,斩杀了贼首张角,直接将黄巾军瓦解,因此大功,刘宏还兴奋的好几晚上没有睡着觉。
刘宏以为,黄巾之乱平定之后,自己便可以乘着龙舟南下,收割更多的江南女子,听说江南女子甚为水灵,对玩腻了北方女子的刘宏来说,他可急需换一个口味,再新鲜新鲜。
“卢植爱卿,你破掉冀州黄巾贼确实是大功一件,你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陛下,微臣不敢妄下定论,不过听说骠骑大将军遇到了些麻烦,微臣想先为骠骑大将军作证。”
卢植并未漫天要价,而是先将自己此时最关心的事情说出。卢植的话音刚落,袁隗便脸色大变,目光冰冷的朝卢植看来。心中却是早就已经恨到了极点,在心中开始破口大骂:卢植,你竟敢欺骗老夫,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就连站在卢植身侧的公孙瓒,此时也是惊诧非常,不过随即他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他的师父,终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师父。
刘宏见状,也乐意让卢植先行解决掉李玄的问题,省的自己再一直忧心此事。
“好,朕就许你先去说,骠骑大将军到底有没有说出欺君之语?”
“回陛下,骠骑大将军从未说过欺君之语。这一切全是左丰诬陷骠骑大将军的,我从未听说过骠骑大将军说过任何对您大不敬之语。”
“好,好,好!左丰你给我过来!”
刘宏咆哮道,心想:原来犯欺君之罪的并不是李玄,而是左丰啊!左丰闻言,身上便激出了一身冷汗,自知小命难保了。颤抖着从人群之中走出,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也不顾形象,苦苦哀求了起来。
“陛下,微臣知道错了,微臣以后再也不敢诬陷他人了!”
“拖出去,斩了!”
刘宏随意的摆了摆手,对于这种人他真的是烦的很,所以左丰根本就再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陛下,陛下!微臣真的不是故意为之,司徒大人,司徒大人您快替我求求情啊!”
左丰情急之下竟将袁隗也叫了出来,可着实将袁隗吓了一跳,不过袁隗却怒斥回应。
“左丰,你这是犯下了欺君之罪,罪当该死。”
“可是,可是,是。。。”
左丰闻言急了,之前袁隗可是答应过自己的,要是自己诬陷李玄,袁隗便能够给自己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现在自己命都要没有了,袁隗竟然不为所动,这让左丰寒心,也生出了一丝想要鱼死网破的决心。当即大喊道。
“陛下,我要举报我的……”
“侍卫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左丰给拖下去,执行死刑啊!”
袁隗见左丰竟如此大胆,竟然想要把自己给供出来。虽然即使左丰说出来了,刘宏也不一定会相信,但是免不了会被怀疑。便忙的厉声大喝道。
袁隗这突然的一嗓子,搞得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都很懵。众人都觉得袁隗今天有些怪异,但是只有卢植知道,袁隗这是在害怕左丰将自己给供出来,这才让侍卫赶快将左丰拖下去。
侍卫闻言,便急忙行动,拉着左丰便要往大殿之外走去。刘宏却在此时,发现了些端倪,因为袁隗此时有些太过敏感了,甚至说敏感的有些不太正常了。
“且慢,左丰你方才说的什么?”
刘宏此话一出,是侍卫便都都停住了脚步。可袁隗闻听此言,直接愣在了当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身上冷汗直流,目光惊恐的看向左丰。
“陛下,我方才所说的是,我要将指使我的人供出来。”
左丰冷声说道,目光不时瞟向袁隗,他真的是对袁隗失望至极了。既然自己要死,那定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哦,这么刺激?快说来给我听听。”
左丰的一番话成功的勾起了刘宏的好奇心。
“袁隗,袁司徒!”
话音入耳,袁隗如坠冰窖,整个人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刘宏得到如此的答案也是没有想到,不过结合之前袁隗那些奇怪的动作,反而觉得有些可能。
“袁隗!”
袁隗愣在原地不为所动。
“袁隗!”
“啊!陛下,有何事要吩咐?”
袁隗这才听到刘宏的呼唤,回过了神来。
“解释一下吧!”
“啊?解释什么?”
袁隗故意露出茫然之状,好像自己真的一无所知一样。不过袁隗的装么做样,可气坏了左丰,左丰反正也是要死之人了,便破口大骂道。
“袁隗,你个老不要脸的,让别人为你办事,别人出了事你却丝毫不管,你真的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在陛下面前还装什么装,快承认了,也被赐死,我们一起在黄泉路上也算是有个伴。”
“你,你这个濒死之人,怎能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呢?”
袁隗也急切的回道,死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刘宏见两人争吵不休,便眉头微皱,厉声一喝打断了两人。
“你们两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皇宫大殿,不是让你们两人吵架的地方。
袁隗,左丰所言是否为真?”
“回陛下,臣可不敢做那等欺君之事,这应该是左丰临死前想要拉一个人垫背。”
袁隗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