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被老板撬门的声响给惊醒了,慌忙的坐起,循声望去,发现竟然是房门的方向。阿朱便大喊了一声道:“谁?”
酒楼的老板被阿朱这冷不丁的一嗓子吓得坐倒在地,阿朱见门外竟真的有人,便披上了一件外衣点上灯,便朝着门外走去。
酒楼的老板听到脚步声边慌忙逃窜,不然真要被阿朱给抓一个现行。那该真的就说不清了,阿朱走到门前推开门,抬眼望去,过道中竟然空无一人,门前只剩下了一根棍子。
阿朱拾起了门前的那根木棍,有些警惕的回到了房间里,两门抵住,还故意将两个板凳搬了过来放在了门后。
阿朱蛾眉紧蹙,心事满满的走回了床前,躺下了身来。
“怎么回事?怎么今晚的酒楼如此的奇怪?老板也破天荒的来关心了我很多次。”
阿朱心中疑惑,但她还不知道,她方才差一点成为了一个邪恶计划的女主角。
依山尽的房间。
吱呀~门被从外面推开,老板紧张的冲进了房间便连忙倚上了门。依山尽闻听到声响,还以为是酒楼老板将阿朱送来了呢,便连忙兴奋的说道:“老板,五百两银子在桌子上妮自己拿,不过你要把没人给我送到床上。”
“公子,公子。”
“怎么了?你说话啊!”
依山尽见老板迟迟的没有把阿朱送过来,心中便就生出了一些火气。自己大药丸都吃上了,你这边告诉我人来不了了,我空有一身药力无处发泄还不憋死个人。依山尽如是想到,一道幽怨的目光便向老板投来。
“公子,计划失败了,不知怎么的我先前下的药并没有起效果,所以说。。。”
“所以说本公子的钱你是一分也别想拿到,而且我会说服我父亲不再同你合作。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废物,连一个小小的乐姬都搞不到,真是。。。”
依山尽得知酒楼老板的计划失败之后,那可谓是暴跳如雷,一团燥热之气在依山尽的身体之中流动,若是不赶快找机会发泄,那依山尽还真的有被憋坏的风险。
“公子,公子,这也不能怪我,或许是他今晚根本就没有喝晚茶。”
酒楼的老板便开始极力的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因为依山尽可是他们酒楼的大金主,若是就这样白白的让他走掉,那酒楼的老板真的就能赔死。
“你不用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了。要么你把阿朱给我弄过来,要么你就给我滚。”
依山尽非常艰难的坐起,几乎是怒吼似的喊了出来。酒楼老板被骂的不敢还嘴,毕竟也是他事先答应依山尽的,现在事情又办不成了,人家发火其实也是理所应当的。
“是,小的现在就滚!”
酒楼的老板不敢再在依山尽的房间里多留,就从依山尽那双通红的眼睛来看,这依山尽就跟要吃了自己一样。依山尽见酒楼的老板走出了酒楼,愤愤的锤了锤床板,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来。因为此时那大药丸的药力才完完全全的在他的身体之中炸开了,那强烈的yù_wàng,让依山尽根本就难以承受。
酒楼的老板根本不敢在依山尽的房间里多留,慌忙的跑出了房间。因为他怕依山尽的药效上来了,再不让自己走了。
第二日清晨,担忧了一晚的酒楼老板一大清早的便来到了依山尽的房间之外。
“公子您醒了吗?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早上的饭食。”
任凭酒楼的老板说了半天,房间里也没有人回答。老板怕依山尽有什么闪失,便后退了几步,准备撞门。可是老板一番助跑,刚跑到门前,却被伙计轻轻的一推将房门推开了。
酒楼的老板满脸担忧的冲了上去,当看到盖在依山尽身上那尽是破洞的被子,脸色大变,带着哭腔的说道:“公子,您可不能有事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该怎么活啊!”
可是老板哭归哭,依山尽就规规矩矩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老板越看那满是破洞的被子,便就越悲伤,心道:被子都成了这幅模样,那依山尽公子昨晚得是多么的痛苦啊!
没错,他想的很对,依山尽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半夜,待天亮之时,被子也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之时,依山尽才睡了过去。酒楼的老板这时候来叫,依山尽自然是不愿意搭理他。
但是随着自己的不搭理,导致着酒楼老板对自己的误会越来越深。依山尽还是决定,让酒楼老板不要瞎担心了。不然他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话,自己根本别想好好睡。
“我没有事,你快给我滚!”
依山尽十分决绝的将起床气演绎的淋漓尽致。酒楼的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搞的有些发蒙,方才还一副惨死之状的依山尽,此时怎么的又诈尸复活了?
“公子您没事?”
酒楼的老板疑惑的问道,因为方才那情状确实是挺惨的。不过酒楼的老板目光注视着依山尽,发现他除了脸色有点不好以外,其他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没事,你现在快给我滚!”
现在依山尽一看到酒楼的老板就生气,就是因为他的夸下海口,才直接的导致就自己生不如死的一夜。想让依山尽态度好一点,那简直就是不可能,依山尽没有拿刀砍他便算是脾气很好的了。
“好,好,好,小的现在就滚,现在就滚。”
酒楼老板忙的点头哈腰,走出了依山尽的房间。伙计则将早饭摆到桌子上后,也跟着跑了出来。伙计可是见识到依山尽得厉害了,连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