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白波贼比起伯逊兄您麾下的这支部曲,结果如何?”
高顺听到此问,顿时笑而不语,并没有回答张辽的问话。
高骁则在一旁不屑地道:“文远大哥,你来时可有看到我们堡前运送粮草的车辆?这些可全都是我们从白波贼手里抢过来的。”
张辽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他向高顺建议道:“既然如此,伯逊大哥何不趁机出兵攻下介休县城,一举截断白波贼的退路。”
“攻下介休县城又能如何?”
“自然是将白波贼一网打尽,如果伯逊兄能立此大功,我和奉先大哥便可以在丁使君的面前举荐你出任西河郡太守。”
高顺摇头道:“介休背靠绵山,城高池宽,白波军又有数千士卒留守在城中。非短时可以攻破,况且,即使我有破城的把握,我也不能轻举妄动。”
“伯逊兄,你此话是何意?”
“文远,你难道忘了,在上党郡那边还有一支匈奴骑兵,他们明里归顺朝庭,暗中却与白波贼勾连在一起。我若真的出兵攻打介休县城,匈奴人定会从背后偷袭我军,只要稍不留意,我军就会腹背受敌,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张辽听得此言,刚才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时消弥于无形。
他将手里的酒盅往桌案上一顿,气恼地道:“这些匈奴人还真是可恶,我从上党过来的路上,看到数支匈奴骑兵在村庄劫掠百姓。我手下那几名受伤的士卒,就是在与匈奴人的交战中受的伤。”
“文远,今日你我兄弟相见,还是不要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喝酒。”
“对,还是喝酒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