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韩江再次问道：“学园长，你知道圣痕空间吗？”
“你是说这里是圣痕空间？”德丽莎反应很快。
德丽莎的手放在了肩膀上，惊讶的看着韩江说：“我的圣痕不见了，还有你怎么知道圣痕的存在？”
要知道韩江只是一名c级战斗人员，远远没有资格知道有关圣痕的事情。
“嗯……”韩江沉吟了一声说：“神州有许多古代文献，我机缘巧合下看到的。”
德丽莎用拇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答案勉强合格。
根据天命资料库中记载，圣痕空间存在多种多样的形式。
有的是意识空间，有的是数据空间，也有古代遗迹蕴含圣痕的力量，即便是天命也没有完全研究透彻。
现阶段，天命的女武神得到圣痕的手段只能用机缘巧合四个字来概括，还没有制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