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飞没有细问,他猜测徐淡薄至少是个秀才公,这才大师兄用这种方法判断对方的身份。
为此,吴飞书顶着头晕眼花的压力,照瓢画葫芦地将那首诗抄在了这张大号宣纸上,以求徐淡薄能远远地瞧见,省的他吴飞书一个个的人问。
段厚璐打量吴飞书,吴飞书也在打量他,一瞧对方这张秀气的小白脸,他就心里犯嘀咕说:和大师兄一点儿都不像,怪不得是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根本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段厚璐觉得他看透了对方,这就是个没啥心思的同龄人,估计已经先入为主,将自己认成了他在等的人。
但还有个问题,他将眼撇向身旁王二牛,在对方张大嘴瞪直眼愣怔时,段厚璐就想出了对策。
“老牛啊……谢谢你的水囊,这锭金子给你了,碰上我的事儿,不要和二丫提。”
“为啥?”
王二牛迷糊了,他的注意力,成功被段厚璐转移了。
王二牛不再记得吴飞书喊段厚璐徐淡薄的疑问,他一门心思想知道:“为啥不能告诉二丫,你认识她吗……唔!”
千防万防,差点让这憨厚子把称呼喊出,段厚璐捏了把汗地凑到王二牛耳边压低声音说:“闭嘴,不然不给你金子。”
王二牛疯狂点头,段厚璐这才松开他,并在他还想开口说话的时候,捏着金子冷冷的说:“二牛,说一个字,扣你一定金子。”
王二牛立马一手捂嘴一手来抢金子,他也顾不上吴飞书看向他的异样眼光,一步窜上牛背,疯狂摇动牛角,催促老牛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