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肖教授这么说了,刘杨却还是跟着王燕一起去看了老王家的祖坟。
一行的还有咸鱼跟莫啼,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反而这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有了一些变化。
这种关系的变化很微妙,可是却又很明显。
就好像之前两个人有点逢场作戏的意思,可是现在两个人却好像更贴近了一些。
四个人顺着村里的大路向着山里进发。
这三岔村依山傍山,要说风景那可真是相当的优美。
唯一有点不太好的就是道路不太好走,坑坑洼洼的,四个人除了王燕之外,其实都算是城里人,而王燕也在城里呆久了,回到乡下走这种泥泞的道路也不太习惯。
在道路上慢慢行走,空气之中飘来的泥土芬芳沁人心脾。
就在他们欣赏着乡间美景往山里进发的时候,突然咸鱼一声惊叫:“师哥,这路上好多你的后代啊。”
啥玩意后代?
刘杨心说咸鱼这家伙脑回路清奇,不知道看见什么了一惊一乍的。
他责怪道:“说清楚,啥玩意?”
咸鱼一指前方路上说道:“你看那些。”
不得不说咸鱼的眼力是好,这么远就看得清前方有什么,而刘杨他们却还得再走一段才看清楚,路上有成片的刀螂。
这些刀螂就好像是车匪路霸一般,在那里扬着双刀,把路给挡上了。而且这些刀螂的数量还真不少,整个路面都铺满了,就仿佛在路面上铺了一条绿色的地毯一般,让人想跨过去都不可能。
刘杨嘿嘿一笑:“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螳臂当车。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他说到这里又抽了咸鱼一掌:“说的啥玩意,这是我后代吗?”
“你不也会变成这玩意吗?”
刘杨被咸鱼这一句话给噎着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跟咸鱼这么计较了,而是说道:“这么多刀螂,路上全是,咱们怎么往前啊。”
“踩过去呗。”咸鱼说着抬腿就要踩。
虽然说要爱惜生命,可是生命却也从来不是平等的。
这些小昆虫既然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而且还明显绕不过去,那该怎么办呢?
突然莫啼一把拽住了咸鱼:“等一等。”
咸鱼还真是听话,脚抬在半空就停下来了:“咋了,媳妇儿你这是干啥?”
莫啼的手掌一翻,召唤出一只冥火纸蝶来。
这大白天看冥火纸蝶,就没有晚上看的那么吓人了,其实也就是一种类似于扑了蛾子一般的东西。
这冥火纸蝶飞向一只刀螂,它缓缓地落在刀螂的身上,伸出口器,一下子扎在了这刀螂的后背。
刀螂挣扎了一下就倒下了。
而就在刀螂倒下的同时,它的尾部突然伸出一个黑色的脑袋来。
这黑色的脑袋拼命往外钻,钻出来一根细铁丝,这细铁丝足足有二三十厘米长,而且还是活着的,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存在于这刀螂的身体里的。
“这是铁线虫?”
刘杨不由为之变色。
铁线虫,可是一种相当厉害的寄生虫,它们一般寄生在昆虫的身上,但有的时候也会寄生在人的身上。
这种虫子不但看上去相当可怕,它们实际上也是相当诡异的一种虫子,据说它们可以控制昆虫的行为,让它们变成僵尸虫。
现在这么多刀螂在这里,岂不是说变有这么多铁线虫?
一想到如此多的铁线虫,刘杨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再往细处想一想,他更是感觉瘆得慌。
这些铁线虫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它们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或者有什么力量让它们出现,挡住自己这一行人的去路。
现在怎么办?
刘杨看向一边的莫啼,莫啼却也是摇了摇头:“这些虫子我也不擅长啊。听说踩死铁线虫,有可能被感染,所以踩它们也不是办法。”
正说着,突然咸鱼一拍脑门说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脖子上这吊坠好像可以克虫子,只不过我不会激活,媳妇儿你帮我激活一下吧。”
莫啼却是皱眉:“你什么脑子,我身上还有许多冥火纸蝶呢。”
咸鱼一想也是,扯下那根吊坠递给刘杨:“师哥,这个你帮我激活一下。”
刘杨龙气一透,这鸡距就合二为一,成了一柄无锋的匕首。
这玩意真的可以克制住那些虫子?
刘杨是不太相信的,他信手挥了一挥。
这一挥不要紧,顿时地上的那些刀螂纷纷让路,竟然直接让出一条道来。
刘杨接着挥了几下,刀螂竟然全都散了。
也不知道是刀螂害怕这把匕首还是铁线虫害怕这把匕首,或者兼而有之。
说到底它们应该是害怕鸡距。
就好像棒子老虎鸡当中一样,鸡吃虫子,所以克制它们。
好不容易清出来一条道路,他们终于可以再次上路了。
这一路上倒是又碰到了几次挡路的虫子,可是全凭着这一柄鸡距匕首,倒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走了一个小时,他们终于进山了。
三岔村的山并不算太陡,有许多的缓坡,走上一个缓坡之后,便看见了山里的一片平地,这平地之上,有一个大土包。
这个土包也是相当大,就仿佛一座小山。
土包的四周,有四座倒塌了的塔基。
这应该就是王老实说的四根桩子吧。
刘杨找了一个相对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