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拥军死了,他挨了一枪。
铁蛋跟煤球两个人的战力的确不足以跟养气境一战的。
但是架不住这种远程偷袭就是相当好使的。
古时候有句话叫做“大将军不怕千军,但怕寸铁”,现在南拥军就是这种情况。
剩下还有一个齐国庄,这时候他正跟毛子姑娘喀秋莎战在一处。
虽然说喀秋莎的战力跟齐国庄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齐国庄使用的差不多是龙煞功的一种。
当然他们这些倭奴所掌握的龙煞功,其实只是如何运转煞气,形成相当凶残的攻击。
只不过他的这些煞气对别人来说也许有点作用,喀秋莎的传承来自鬼方一脉,天生就是玩煞气的行家。
他们甚至可以吸收一些煞气为自己所用。
于是齐国庄跟喀秋莎两个人虽然战力有一定的差距,但最终却是打得难解难分。
不过好在喀秋莎这一边并不是单打独斗,她身边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毛子大兵呢。
齐国庄一旦跟喀秋莎分开,就得挨上一枪。
虽然这些子弹都被他躲开了,但是也相当牵扯精力。
而齐国庄真正着急的是,自己这一边会派出这么多人过来,那其他几个倭奴无常组的成员那边呢?
一旦那些结束了战斗,那么自己这一边岂不是要被重重包围?
他想到这里,不由无心恋战,随手一甩,一团紫色烟雾升腾,而这烟雾散去,他却不见了踪影。
这是倭奴使用的忍术吧。
喀秋莎他们三个失去了目标,但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守住了院子等着援兵过来。
很快援兵就到了,柳三番子,煤球还有铁蛋都结束了战斗,来到了喀秋莎这一边。
喀秋莎一见煤球过来,连忙请煤球闻一闻这个齐国庄的院子里是不是藏了人。
煤球还真提鼻子闻了起来,闻了两下之后,随手一指一面墙。
喀秋莎一看煤球如此笃定,便悄悄向着那堵墙走去过,一边走一边抽出腰间的军用小刀。
一按卡簧,刀刃就弹了出来。
白亮亮的刀刃向着那面墙猛的一扎,顿时一声惨叫,墙面突然扭曲了一下,齐国庄捂着伤口跌倒在地。
原来这倭奴的忍术,说白了就是一种障眼法。
其实齐国庄并没有什么能力跑远,瞬移什么的,就算真的存在,对于一个小小的养气境来说也不可能做得到。
他这一个障眼法,实际上也比较难得。
就是用一块避役之斗篷,将自己给罩了起来。
这避役,其实也就是变色龙,变色龙可以根据环境来改变自己的颜色,使它跟环境融为一体。
而这种特性被倭奴发现了,于是他们就收集避役,用来研究跟自己相关的忍术。
当然了,避役很小,想拼成这么大一块斗篷,实在是需要集腋成裘,不知道要损伤多少避役的性命。
除非万不得已,这种忍术他们是不会使用的。
可是现在齐国庄已然达到了万不得已的程度了。
却不想这么快就被破了。
他跌倒在地上,看到一大群人把他的院子给围住了,他也知道这一次自己完全栽了。
叹一口气,他举起手来:“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妻子,我愿意投降。”
这时候从齐国庄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子,这个年轻女子金发碧眼,身材窈窕,仿佛电影明星一般耀眼。
她看到一群人围住齐国庄,而齐国庄又捂着肚子,血从他的手指缝里不停流出来,不由变了颜色。
她冲过来,挡在了齐国庄的面前,对着大家一阵啊吧啊吧地叫着。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齐国庄的这个妻子,竟然是一个哑巴。
十聋九哑,估计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没有发觉院子里有人打斗的原因吧。
而齐国庄之所以没有像那些倭奴一样,失败了就选择切腹,估计也是因为舍不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都说盲娶哑嫁,齐国庄能娶这么漂亮一个哑女,估计人生是非常完美的了。
柳三番子看一看大家,再看一看齐国庄,开口说道:“行吧,我们给你活命的机会,只不过你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齐国庄也不是傻子,只不过这时候他也不知道柳三番子想要啥,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们到底想要我干啥?”
“其实也很简单,刚才我抓了你们的一个同伙洛卫国,打算问一问情况,结果这老小子直接给我玩咬舌自尽,我这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你不会也跟他学吧?”
“我不会,我的嘴里可没有安毒牙。洛卫国的嘴里有毒牙这事儿,我都不知道。”
“那就好,要我说也是,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还是个哑巴,不会唠叨你,你这算是幸福得没边了。这么好的日子,谁会说抛下就抛下啊。其实吧,我们要让你做的事情也没有太复杂,你应该知道怎么取出那水底下的黄金吧?”
“说实话,我知道一点,那个水底下有一个水泥块,其实那也不是水泥块,而是一个水泥房子,那房子里堆着的黄金够几辈子花的。我们都是冲着那黄金来的,有代代相传的打开水泥房子的方法。
只不过那水泥房子必须要在有水的时候才能打开,而我们这些人都没有能够潜到水底下打开这房子的本事,所以就一直不了了之了,一直潜伏着等机会。”
“为什么必须要等有水的时候才能打开?难道不会把水抽干了再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