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骗局局中局>第204章战后安抚35

而两家这长达几十年的纷争,其起因却是韦家嫁到姚家的女儿因着一直无所出年纪轻轻便郁郁而终,而韦家女的嫁妆便成了两家的焦点。按理说出嫁女的嫁妆应是归其子女所有,但为难就为难在此女无子女传承,又因离世突然也未及选择嗣子继承,虽律法明文规定这些财产应归夫家所有,但两家在此期间又起了些龌龊,于是便开始就此争执不休。

而据韦靖后来了解到的一些口耳相传的细枝末节,似乎是有传言说韦家女一直无所出正是姚家的有意安排,其目的就是为了贪图韦家陪送过来的那些嫁妆,如此一来,韦家自然是不甘心就这般轻易地便将嫁妆留在姚家,让他们的诡计得逞,于是那段时日两家闹的不可开交。

因着真定府内的两大家族势同水火,自是也波及到了不少小家族,一时间甚至造成了真定府局势的动荡,后来还是在一些颇有名望的世家大族的调解下,双方才各退了一步。想来也主要是由于姚家在朝中势大,所以韦家才只得无奈妥协,而谈妥的条件便是那一成红利还是归姚家所有,但是韦家却是要接掌姚家在皇家商都院中的势力,如此也算是变相补偿了韦家的损失。

而后韦家便打着拜师的名义,送到姚家的韦家子弟不知凡几,其中过程已是不可细究,但不知为何,姚家最终选择了韦山长接任皇家商都院种植司的同知商都院事。而随着韦山长得势后,便开始了与本家连番争斗,世人都认为是姚家为了报复,这才扶持韦山长上位,最终韦家嫡支败落,竟是被灭了个干净。

虽是大戏落幕,本来所有人都以为这其中定然是有姚家的手笔,但是在韦山长接管韦家产业之时,姚家却又突然跳了出来,不仅谴责韦山长的所作所为,还直言说韦家老宅乃是太祖亲赐,不是韦山长能沾手的。这便又让韦山长的立场顿时尴尬起来,而姚家陷害姻亲的名声反倒是被洗白了几分。在那般局面下,韦山长倒也没再闹出什么事来,竟是就直接妥协了,不但放弃了韦家老宅,还将韦家每年分给姚家的红利又加了两成。

其实通透之人都多少能看出来些许端倪,这番安排怕是韦山长早与姚家达成的共识,如此做派无非是为了顾全姚家的脸面罢了。而这一番博弈中,似乎只有韦家的嫡支被牺牲掉了,不但换得了真定府的安宁,而且姚家和韦山长所在的旁支,日子也都是越过越好起来。

麦高听到这里不免有些诧异,“若按照你这般说,姚家的心思不可谓不歹毒,那为何你对姚老太爷的人却是这般信重,我委实有些不解。”

韦靖直言道“姚家行事确实有些不妥,但当年两方争斗发生之时,姚老太爷还在京中任职,直至他辞官返乡才刚好赶上韦山长意欲联合姚家侵吞韦家嫡系的财产,而那时的姚老太爷敢于顶着族中的压力出面,不仅护住了韦家老宅,又与韦山长对立起来,且对于韦山长给出的好处也是分文未取。”

“故而在下以为姚老太爷也算得上是大义灭亲了。而后我二人相交多年,姚老太爷也助我良多,且无论是对于皇家商都院的态度,还是真定府内的局势,我们意见都颇为相合,所以在下以为姚老太爷与姚家其他人并不一样,无非只是迫于族中压力,很多时候,有些事他也是无能为力罢了。”

麦高此时也不纠结于姚老太爷的人问题,在他看来,不说之前姚老太爷透露给自己的信息错漏百出,就单说昨夜之事,他明知韦家嫡次子为人,却故意为难自己,无论如何有何种因由,也算不得是个耿直之人。如今麦高还有一事急需确认,若是所料不差,必然可以印证自己的推测,“那你可知韦家老宅的地契在收归真定府之前是归谁所有。”

韦靖诧异道“收归真定府,并非如此,韦家老宅从未曾收归真定府,就如我刚才所说,当日姚老太爷能阻止此事,就是因着明言这处宅子乃是太祖亲赐,且并不是赐给韦家,而是赐给了姚家,也正因为此处的地契和太祖赐给姚家的田产一样,都写明是赐给姚家全族,加之又有太祖御笔亲题,所以才没人敢妄动此处。”

麦高了然的点了点头,如此一来,若无意外应是就如自己所料一般,姑且不论姚老太爷的人到底如何,单就韦家和姚家而言,麦高多少明白了一些太祖诸番布置的真实意图。想来太祖当年意欲在各处给传承之人留下得用的助力,只是这合适的人选却并不好找,毕竟此人又要有些头脑,家风还需清正,且必要对太祖忠心耿耿,其实能胜任之人并不多。

麦高估计太祖也是迫不得已,只能采用制衡之法,也就是说选一个头脑精明的,捆绑一个忠心的,以期用这种相互制约的方式达到平衡,以便确保日后传承之人出现时能顺利接手此方势力。当然太祖想来也考虑到了日久人心难测,还是留了一手,也就是说在东北三州,太祖选了韦家壮大产业,又选了姚家作为监督和守护之职,只是担心姚家日后眼红韦家创造出来的财富,届时难免以势压人,反倒是破了自己的布置。于是便釜底抽薪,将姚家的根本,也就是那些田产预先做了安排。

其实太祖也算得上是很了解姚家了,无论是姚家人的性还是家风,其实姚家人身上的特性也是很多从底层发迹之人的共性,那就是穷人乍富,腆胸迭肚。太祖怕是对姚家的后续早已有所预期,早年有太祖的压制,姚家人必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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