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众人在陶阳离开之后,便回到了会场的办事处。
张家身为京城的武道世家,所以他们的办事处自然要比青雷堂的要大得多,众人集聚一堂,张梦仙的父亲张宗奇坐在正当中。
这次参加武道大会,他便是张家的领袖,而在他的身旁则坐着他的两个弟弟,也就是张云仙和张云翔的爸爸张宗宇,张如仙的爸爸张宗鑫。
方才陶阳和张如仙的对话,他们虽然没有听见,但却看到了,而且张云仙和张梦仙也把这些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陶阳对于张家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人物,张家从来也没有重视过他,但是傅冲挑战陶阳的事情,却让张家人觉得诧异。
傅冲虽然在张家人眼里也微不足道,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宗门的二号人物,而且还是武尊境修为,这样的一个人挑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便不得不让人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先前张云仙便知道张如仙认识陶阳,但也没有当回事,此番听闻此事后,便也觉得蹊跷。
张梦仙更是道:“我觉得那陶阳接近三妹的目的并不单纯,试想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这么巧就认识三妹,显然他是通过什么手段,故意接近的三妹,其目的也许是冲着我们家族来的。”
张如仙很不喜欢张梦仙这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不禁道:“陶阳根本不是有意来接近我的,是我……,反正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张家的人。”
张梦仙却道:“三妹呀,亏你还是一个当警察的人呢,怎么还这么单纯,如果他不知道你是张家的人,那接近你做什么,难道是图你长得漂亮?你没有看到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可是比你要漂亮的多。”
张如仙闻听此言,面色不禁羞得通红,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而这时,张宗奇却道:“我觉得梦仙说的没有错,陶阳这小子一看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他如何有资格和傅冲比试,所以这其中一定会有诈,说不这场比武也根本就是一场骗局。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当日比赛最后获胜的一定是这小子。”
张如仙的父亲张宗鑫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道:“大哥,为什么这么认为?”
张宗奇道:“这很简单,他的目的根本就是你的女儿,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自然无法打动如仙;可是他若是在这场武道大会上大放异彩,那就会名利双收,如仙自然也会对他有好感。而他只要接近了她,就有可能接近我们张家,从而从我们这里窃取我们张家的功法。”
张宗鑫和张家众人闻听此言,都是恍然大悟,觉得张宗奇所言非常有道理。
张如仙闻言却不禁气得满脸通红,但是面对着伯父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小声说道:“陶阳之所以会被傅冲挑战,那是因为他曾与易拳门的人有过冲突。而且他根本也没有要接近我,倒是我有事曾求过他。”
张宗鑫闻言,却是恨铁不成钢的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傻,他怎么可能不想接近你呢?我看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你这种生性单纯的人就相信了他。”
张如仙却道:“爸,我可是警察,怎么可能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呢?”
张宗鑫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你比梦仙和云仙还懂事不成?难道你伯父还会看错人不成?”
张如仙闻言,却不禁低下了头,虽然她满心的不满,却无力辩解,因为在张家人的眼中,不仅仅是重男轻女那么简单。
她的职业也被家人轻视,在他们眼中,张如仙虽然有宗师境修为,但还是一无是处。
张如仙自然清楚家人对自己的看法,所以她也知道自己的话根本没有人会相,只能恨恨地握住拳头,却一言不发。
而张梦仙则道:“三妹,你刚才说你曾求过陶阳,到底是什么事求过他呀?”
张如仙本是不想回答她的话,但是看到父亲和伯父的眼神,知道他们也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把陶阳会定身法的事情说了出来。
结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宗奇便摆了摆手,道:“好,不用说了,我活了五十多岁,还从没有听说过这世上有什么定身法,你爷爷可是武圣,他都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让人一动不动,我看你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什么鬼话都信。”
一听被爱情冲昏头脑这句话,张如仙不禁是又羞又急,她虽然和陶阳很熟,但心里却从未喜欢过陶阳,伯父的话实在是赤裸裸的主观臆测,可是她却无法反驳。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规矩,长辈说话,晚辈只能听着,却不能反驳。
张如仙是一个直脾气,明明自己所说没有半句虚言,但张宗奇却只凭主观的臆测就给否定了,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
而且还不能出言辩解,否则就会被家族人认为是大不敬,这样让她觉得既可悲又可恶。
不由得急火攻心,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虽然立刻有人将好扶住,但是却没有表现特别的关心,甚至是她的父亲张宗鑫,他们都不认为张如仙是受了太大的委屈,所以才会吐血的,相反都认为她只不过是气量太狭小了。
而且从刚才张如仙的话中,他们也觉得张如仙很愚蠢,居然能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定身法,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们虽然是古武世家,而且也知道这世上有修士的存在,但是却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定身法。
其实定身法存在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