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呢……”
“所以,我可以帮你们要回属于你们的东西。我查过,我知道你手里还有百分之五的景氏股份,我希望你能给我,只要我成为最大股东,我就能有绝对的发言权,我也能有实力与他抗衡。”
景祥天嗤笑了一声,闭上了眼,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笑声,却比哭还要难听。
江韧不理会他这笑里的讽刺意味,跟着笑了笑,说:“您好好考虑,我相信您会想明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在您的身边,能帮您的人,还能有谁?”
“就算您以前再厉害,可风光不再,兵败如山倒,您觉得还有几个人会愿意站出来跟你一起去对付盛骁。更何况,您现在这幅样子,能出去见谁呢?谁见了您这样,还能有信心,您能回到曾经的辉煌?恐怕银行的人理都不会理您。”
景祥天收住笑,面色灰白,一言不发。
江韧说:“托了景菲的福,我这些年吃过的亏,遭受的苦难,到了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打垮我的了。”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苍老的景祥天,想着他昔日的荣光,再看他此时的模样,做人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不到最后,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起码景祥天一定没想过,他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突然,他睁开眼,情绪激动起来,“走,你给我走,给我滚!”
江韧一动未动,看着他突然狂躁的情绪有些不解。
然而,他整个人都动起来,情绪越发激动。
这时,江韧闻到了一股味道,眉头微的皱了下,随后,掀开了他的被子,他的裤裆湿透,竟然shī_jìn了。
他嘴角轻的勾了下,摁了护士铃。
护士进来,江韧说;“景先生尿床了,让看护进来换床单。”
护士:“景先生我刚才都说了,不要拔掉尿管,您偏是不听。”
江韧退到旁边,景祥天行动还不是很自如,他不停的动,眼睛瞪得极大,不停的喊着滚,让他们都滚蛋。
护士只好让江韧先出去。
出了病房,江韧在门口看了一会,交代了人在这里守着,就先回去了。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见景祥天。
……
袁鹿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一个活物,有温度,还挺软。
她勉强的睁开眼,对上的是盛骁的脸。
她停顿数秒后,猛地往边上一滚,并操起枕头朝着他的头狠狠砸了过去,而后迅速爬下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盛骁被她一下子砸醒,这些日子他也没好好睡,这一觉算是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回,他把手机都开了静音模式,所以才能清清静静睡到中午。
他拿开枕头,一只手压在眼睛上,似乎还没完全转醒过来。
他稍微有些起床气,这会正在平复心情。
袁鹿拿了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竟然把她手机也调成了静音。
她正准备给阮子铭打个电话说明情况,手腕一下被攥紧,紧跟着人就被拽了回去,他手脚并用,将她桎梏在身前,“累了好几天,我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昨晚上过来的,原本想学你那样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你进来就睡,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你也不醒,怎么亲你都没反应,像个木头。”
“你!”
她话还未说出来,嘴巴就被堵上,袁鹿立刻给他推开,脸涨得通红,瞪着他,死死瞪着他,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一会之后,她转开头,“你放开,我要给阮子铭打个电话,免得他担心,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
这回,盛骁倒是乖乖的照做。
袁鹿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先洗漱,然后换衣服,她来这里以后重新买了一件,黑色的连体露背的泳衣,还带木耳边,之前那身有点性感,她试穿了一下,不有点不好意思出门,所以又买了一件。
唯独不妥的就是胸口的疤痕展露无疑,不过她现在也不在意这些,所以就无所谓。
过去的自己也是自己,逃避也没用。
她出去拿纱裙,盛骁还坐在床上,瞧见她这么出来,仅有的一点睡意都没了。
黑色将她皮肤衬的格外白皙,她就这么拿背对着他,无疑是在诱惑。
“新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