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您怎么那么放心就走了,万一我不送了,你都不知道。”
江韧看她一眼,女人笑的挺灿烂,眼睛亮晶晶的,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奇葩。
江韧:“随便。”
“啊?”
江韧说完就走了。
走的很快,老板站在门口,瞧着他离开的身影,觉得十分神奇,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这钱未免太好赚了些。
……
邹颜的婚礼如期举行,袁征和裴丽提前一天过来,盛骁抽空跟袁鹿一块亲自去接。
正好他们是傍晚过来,四人吃了晚餐,盛骁就带他们回了家里,同袁鹿住一块,袁鹿提前准备好了房间。
盛骁陪着坐到九点就回去了,袁鹿送他到外面。
盛骁让司机在小区外面等,袁鹿就跟他一块步行出去。
“你明天什么时候过去?”
“应该会早点过去,你注意点安全,人家闹的时候,你避开点,别去抽热闹。”
袁鹿嘁了声,“我好歹是伴娘,总要做点什么。再说了,邹颜说他们不会闹的。”
“该有的形式还是要走的,他那几个伴郎挺能闹。”
“那你早点来呗,帮我挡着。”她勾着他的手臂,弯头朝着他眨眨眼,微微笑,顺便摇了摇他的手。
“好,我尽量早点来守着你。”
她咧开嘴笑的灿烂,她手上干干净净,没戴戒指。
盛骁摸了摸她的手指,“怎么不戴?不喜欢么?”
“不是,带着不太方便做事,明天去大场面再戴。”
两人走的很慢,到门口花了半小时,“我再送你进去。”
袁鹿:“玩呢。”
“没事,晚上闲得。”
说着,他便推着她又往回走。
这么一个来回,花了一小时,盛骁让她进去,然后再走。
袁鹿进了屋,袁征去洗澡了,裴丽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回来,“回家去了?”
“嗯。”袁鹿换了鞋子,走到裴丽身侧坐下,“家里办喜事,总要回去看看的。姑父也回来了,他也得回去跟姑父聊聊。”
“见过他妈妈没有?”
袁鹿:“见过,很有气质和气场的女人。”
裴丽见她脸上崇拜的神色,笑了笑,说:“怎么?她没有为难你?”
“为难了,但也不妨碍她确实有能力呀。自己强大比什么都强,她本人确实能够成为女性的榜样,起码事业上是这样。至于我跟她的关系,我也不能勉强她一定要接受我,愿意见我,我就见,不愿意见我,我就躲远一点,不让她闹心。反正见她的机会也不多,她多数时候都在国外。盛骁说她可能很快就要再婚了,结婚对象也是很优秀的人,比姑父还厉害。”
裴丽:“你这是以她为榜样?”
“估计达不到她的高度,但起码要做到不用依附任何人,还有筹码跟别人对抗,不让自己吃亏,不让家人和自己受气。经历了这么些事儿,遇上了这么多人,我就这么一个感悟。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鱼肉,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随便什么人多能把我提过来提过去,我一点反抗的力度都没有,只能仗着别人来保护我,可有谁能够时时刻刻的在身边护着我呢?就算是你们也不能,唯有自己护着自己才行。”
袁鹿:“而且,盛骁现在地位不同,他越发耀眼,身边的人一定更多,怎么样我都不好拖他后腿,帮不了他,也不想成为他的负累。就像你们所担忧的,两个人差距太大,过了热恋期,就会越走越远,唯有旗鼓相当,才能够天长地久。我希望在我离不开他的同时,他也离不开我,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替代我的位置。”
裴丽瞧着她认真的样子,笑道:“量力而行,做好你自己,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取代。”
“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的忙呢。”
“好。”
母女聊完,袁鹿回房间洗澡,又简单复习了一下舞蹈动作。然后给盛骁发了个微信,问他到哪里了。
盛骁还在路上,到了家里给她发个信息。
盛宅里灯火通明,还在布置。
袁美华指挥着佣人,见他回来,笑意满满的跟他打了声招呼,并告知她盛韬光在楼上书房。
盛骁与她道了声恭喜,而后上楼。
盛韬光独自一人坐在书房沙发上,自己跟自己下棋,手里端着喝茶的小茶壶,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见着他,脸色不变,“回来了。”
“刚把袁鹿父母安顿好。”
“你倒是挺用心,比待自己父母还用心。”
盛骁在他对面坐下来,扫了眼棋盘,说:“您这话似有些醋味。”
盛韬光笑了下,“听说你对景氏也下手了?明天要召开股东会,你有所准备吧。”
“景家内部乱,但景氏的价值还是很高,而且我购入的价格并不亏。”
“你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
“倒是没有特别谋划,机会来了就抓住,能抓住的都是有准备人。”
盛韬光抬眸看了他眼,唇角微微扬了扬,“这往后城中首富就是你盛骁了,你该是历来最年轻的一位了吧。不过攻城容易守城难,商圈里总是变幻莫测,人才辈出,今天是你,明天也有可能是别人。我希望你能好好守住你的城池,你算计我和你妈,作为父母我们不会对你如何,但别人不同,你现在年轻,上升阶段出手狠绝一些没什么,但到了你现在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