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累了一天,可想着盛骁如此飞过来看她,又不想那么快就睡了,毕竟一睁眼,他又要走了。
这样想着,她便强撑着眼皮,不想睡觉。她抱住他,整个人靠得更近。
盛骁捏了捏她的腰,“不要挑战我的定力。”
她无声的扬了扬唇,房内很暗,看不到彼此的脸,只能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精准无误的亲了亲他的喉结。
盛骁气息一紧,“别闹。”
袁鹿:“我不想睡觉。好浪费时间,眼睛一闭一睁就第二天了。”
他真是又气又笑,在她某个垫的厚实的位置拍了一下,说:“我瞧着你是想折磨我。”
“我们聊天吧。”她仰头,虽然看不见他,但就是很想仰起头,嘴唇碰到他的下巴,她就想张嘴咬一口。
“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片刻,盛骁凑她耳畔,说了句话,袁鹿脑子一热,低头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她脸颊滚烫,“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伸手去开了壁灯,盛骁揉了揉胸口,抬手压住了眼,“越咬越痒,你咬错地方了。”
袁鹿不理他,想了想,说:“那次,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盛骁侧过身子,拉了个抱枕枕着脑袋,抬眼看她,“你帮我,我告诉你。”
袁鹿斜他一眼,话题是绕不过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图谋不轨的?”
“我什么都不图,我现在就图你这张嘴。”他的目光极赤裸的盯着她的嘴。
袁鹿觉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没法聊了。
袁鹿哼了声,“算了,还是睡觉。”
她躺下来,盛骁便缠上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胡言乱语。
……
田依娴坐在病床边上,看着脑袋缠着绷带的程江笠,心头发颤,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她能猜到是谁打的,这种人,若不是直接把他打进地狱,一定会不死不休的缠着她。
可现在他攀上了景家,想要把人打垮,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了。
除非把景家一并干掉,或者让景家彻底放弃这个疯子。
可她的身份敏感,有些事儿是不能做的,若是惹祸上身,影响的是她丈夫的仕途。
她的丈夫若是出了问题,她的幸福就没有了。
这一晚上,田依娴彻夜未眠,就坐在床边守着。
清晨,程江笠苏醒过来,睁眼就瞧见自己母亲板着的一张脸,他的脑袋像是要裂开来似得,疼得要命。
喉咙干涩难忍,“我想喝水。”
田依娴起身倒了温水过来,喂给他,“以后,多注意点,我安排几个保镖跟着你。别住在外面了,以后就住在家里,安全系数高。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我心里不安。”
程江笠想不明白,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虽然爱玩,但也有尺度,对人对事都留一线,再怎么样过分,发生口角,也不至于到让人花钱打他的地步。
“妈,这事儿你是不是知道?你是不是说错话,得罪什么人了?”
田依娴不想跟他多说,只道:“其他别多问,典创的工作别做了,暂时在家里待一阵。”
程江笠见她面色冷静又认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啊?”
“我不会害你,你听我的就是,至于理由你就别问了。”
“我现在也不是三岁小孩了,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觉得可能么?典创我也是投了钱花了心思在里面的,我是公司老板之一,什么叫别做了?你要我当二世祖啊?”程江笠刚醒,说了那么些话,脑袋都晕了。
田依娴见他面色发白,便缓和了语气,说:“好了好了,别说了,等你好一点再说。”
袁鹿过来的时候,田依娴出去了,病房里就留着个阿姨照看。
她是送了盛骁过来的。
询问了医生,知道没有大碍后,便放下了心。
她买了一束花,放在窗台,“怎么样?”
程江笠看到她,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样,“差点以为要死,我当时脑子里就只有你,心想着要是见不到你最后一面,我都死不瞑目,要变成厉鬼。”
还能贫嘴就说明确实没什么大碍,就是伤筋动骨,脑震荡。说不定脑子还进水了。
袁鹿没好气看他,“你认为是谁打你的?”
这事儿,他一想起来脑壳就疼。刚才田依娴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瞧模样就知道有问题。
多半是跟她有关。
“不知道。”他不想多说。
袁鹿见他似乎有心隐瞒,就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坐了一会就要走。
“你好好休养,事情我交给杜席凌做,你不用挂心。”
程江笠说:“你明天还来看我么?”
“明天公司其他人会来看你。”
“我就想你多来看看我。”
袁鹿没说什么,只叫他休息,便拿了包离开。
从侧门出去的时候,不巧碰到了景菲。
两人正面迎上,袁鹿倒是没有刻意躲避,只想当做不认识就这么过去。
景菲却主动拦住了她,“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问的很直接,袁鹿想她出现在这里,估计江韧就在这个医院,“我公司有个同事被人打,我过来看看。”
她笑了下,眼神冷冷,“我得恭喜你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机会叫你一声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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