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吏都离开了,至于门外的守卫......自己距离这人才三步。
来人慢慢走到上首位坐下后也不说话。只是打量着整齐摆放的五枚首级,还与身旁的护卫交换着眼神。
许久未出声应答,脑袋昏沉的王尧上前一步不耐烦道:“大人莫不是以为就凭身边之人,可以无恙?”
身边护卫听后陡然拔尖而出,近前两步挡在中间,怒目相视。
牛石头转身也随之抽出军刺,沉肩瞪着也已经进屋的门外守卫道:“少爷劫了他,我引开士卒。”
就在王尧有些意动首肯之时就听那官员淡然道:“你二人是如何斩获的?”
“不曾斩获,见到的时候这五人已经死于路边我兄弟二人见利欣喜就割来了。”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人有何凭证!”
“你以为我一郡之守治不了你的罪?”官员怒道。
王尧身形一顿:“可以,哪怕一县令一亭长也可治我的罪。只是这以法治国的大秦都是你这样的官员吗?”随后摇摇头又道:“你还没搞清楚,你这护卫并不能保你无恙。”
多年的相处,对各自的了解。让牛石头在王尧摇头的时候就已经准备曝起发难。话音刚落这随着郡守进屋的护卫头子已被呃住了咽喉。
护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想要大声喊叫只感觉抓着自己的大手用力的收缩。随后就听低声道:“你再想吼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位郡守也会一起死,按秦律你的家人如何你该清楚吧。”
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