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在武凡沉思时，九娘子又干咳了两声。
原本武凡都准备站起来告辞，结果发现居然还是‘九娘子’在偷吃水果，被九娘子用咳嗽二次制止。
这不禁让武凡怀疑，这唱曲的‘九娘子’到底是不是婢女。
毕竟婢女身份低下，你偷吃一次，被制止或许也就算了，要是再二次偷吃，事后肯定是要被惩罚的。
可这‘九娘子’偏偏二次偷吃了，好像根本不怕被惩罚一样。
另外就是，如果唱曲的‘九娘子’真是婢女，真九娘子也没必要咳嗽制止，直接喝斥一句，效果会更好。
总觉得这两人身份有些怪异。
“曲以献完，官人该离开了。”九娘子看到‘九娘子’停止偷吃后，便看向武凡说道。
“不急。
你们给我唱了一曲，不如我也唱一曲，让你们品评一下如何？”武凡沉思了一下道。
主要是这个世界的戏曲，不是武凡喜欢的风格，而这个世界又没其他娱乐活动了。
所以武凡想要试试，看能不能由自己引导一下曲风。
如果是别人，哪怕唱的好，引导效果也有限。
但九娘子自带流量，说不定能起到奇效！
反正试试又不要钱。
“好呀。”唱曲的‘九娘子’，立刻点头同意道。
“那就有劳官人了。”九娘子无奈，只能选择同意。
这下武凡确定了，唱曲的‘九娘子’，应该不是九娘子的婢女，可能是妹妹之类的身份。
不然哪有婢女率先点头同意的。
何况就算婢女同意了，正主不同意，依然可以送客。
这样一想，之前的疑惑就全部解开了。
毕竟妹妹自然不怕姐姐会惩罚她！
同时作为姐姐的，控制妹妹饮食，也是正常情况。
随后武凡就开始思考，自己要唱一首什么样的歌曲。
穿越前世界，太过‘主流’的歌曲肯定不行，曲风差距太大。
不说这个世界的人能不能欣赏，就说曲风那么‘诡异’，难免会让人多想。
往有利的方向想也就罢了，就怕往不利的方向想。
所以曲风要与这个世界的接近才行。
这样一想，也就穿越前世界的古风歌曲，会稍微接近一点。
而如果只是古风歌曲，九娘子两人的代入感可能不会太强。
想来想去，貌似记忆中就一首比较符合的。
“咳咳……”想好之后，武凡便清了一下嗓子，随后唱道：“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音调一起，‘九娘子’立刻眼眸一亮。
至于‘九娘子’是对这曲风感兴趣，还是这词让她有代入感，武凡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开了个好头！
换完气，武凡继续唱道：“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无情、道有情、费思量……”
武凡唱完，没有掌声，也没有称赞，让武凡略微有些尴尬。
也不知道是自己唱得不好，还是曲风依然差距较大，让九娘子姐妹俩听得没啥感觉。
“词曲甚好，官人可否把词曲送给我？”沉默了半饷，唱曲九娘子才清脆的开口道。
“没问题。”武凡爽快的答应道。
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不管最终会怎么样，只要有人跟风，以后这个世界的曲速、曲风，应该会有一些改变。
九娘子啥也没说，随后便给武凡提供了纸墨笔砚。
对于写字，武凡并不陌生，好歹也写了个五百字的，虽然字迹不咋地，但身为锦衣卫，大家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没多久，武凡就把歌词抄好了。
至于谱曲，不好意思，武凡早忘了五线谱。
何况就算记得五线谱，武凡也不清楚这世界曲谱是怎么弄的。
“词曲都是临时想的，谱曲就你看着办吧。”为了避免被追问，武凡随口解释了一句。
说完，便把歌词交给了九姑娘。
“没事、没事，有词就行，曲子我还记得住。
何况我更喜欢这词。”唱曲九姑娘清脆的回答道。
听到这话武凡内心一突，生怕唱曲九娘子回头就把曲子忘了，然后按照她自己的喜好一通乱谱。
“你对外唱这首曲之前，先要让我听一遍。”武凡思考了片刻道。
你要把曲随便一谱，我还怎么让这个世界的曲风得到改变……
“没问题！”唱曲九娘子点了点头道。
随后立刻从脖子处取下一根项链，递给武凡道：“官人送了我珍贵的词曲，我也要给个回礼。
还请官人收下。”
武凡的注意力不在项链上，而是略微惊讶的，看着唱曲九娘子瓷娃娃般的小脸。
没错，在唱曲九娘子取下项链的瞬间，面纱被项链给带了下来。
而武凡之所以略微惊讶，就是唱曲九娘子除了长相甜美，跟瓷娃娃一样，与旁边的九娘子，根本就一点都不像。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