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鹏突然话锋一转,让小菜鸟有点猝不及防,她姐姐面色惨白,实话实说,刚刚他确实有点不打地道,不知道上官鹏的具体实力如何,就想把上官鹏拖下水,还好上官鹏能够压住场子。
小菜鸟目瞪口呆,实在想不出来如何分辨啊,以她贫乏的世界观来看,自家姐姐是有点不地道,但是是自己的姐姐,无理也要辨出条活路来,何况是她自己惹出的祸端。
踌躇了半天,小菜鸟说“如果我给你为奴为婢,你能不能放过我姐姐一回,算我求你了,我们金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我给你当婢女,也算给你争脸了。”
上官鹏眨巴眨巴眼睛“我感觉你像是拿金家在压我,再说你当婢女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啊,你不给我添麻烦,我就哦弥陀佛了。你这是准备讹诈我啊,救你一回,你还准备我罩你一辈子啊。”
姐姐这会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从上官鹏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其实他并没有找后账的打算,只是想要唬一下自己的妹妹。
“我一般不打女人,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现在给我滚回去睡觉,不要发出声音,打扰了我,真会抽死你的。”上官鹏气的无可奈何的说道,毕竟做不到滥杀无辜,这是底线。
上官鹏继续猫回自己的角落睡觉,那两个姐妹也安静的坐回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打扰到上官鹏。
第二天一早,上官鹏醒来,那两姐妹还在睡觉,上官鹏蹑手蹑脚的牵了马屁就悄悄的离开了,珍爱生命远离惹祸精。
快马加鞭,前边就是廉州城,早起的上官鹏花了两个多时辰赶路,正好进城吃早饭,热汤热水的不比野外要舒服吗,再加上风餐露宿好几天,得找个床躺一躺。
上官鹏准备在这个廉州停留上几天,这一路再往北的话,城池间隔都挺远的,他想好好的补给一番,在雁不归待了大半年,出来之后忘记买了,有些东西已经不大够了,还是补足好,谁知道哪天又会不会被困。
当天上官鹏又买空了日用杂货一条街,在整个廉州城都引起了轰动,据说当天廉州的日用杂货和米面蔬菜价格上涨三成不止啊。
而此时此刻的胡家就热闹了,胡家的四公子,刚刚让他老爹从风火连环庄给赎了回来,为了救这个败家子,胡家是狠出了一口血,还好胡家虽然在廉州城威名赫赫,但是也刚刚才一代而已,创立者就是胡公子的老爹,他说一不二,家族里没人敢反对,要是换个内斗严重的家族,胡公子能不能全须全尾都得两说。
胡四公子正跪在大堂之上,身边全是瓷器碎片,他老爹这回的火大发了,儿子给叔叔辈带绿帽子,要不是看在自己和风火连环庄的老大有刎颈之交的话,不把杀了他,也得给他去势。
他老爹勃然大怒,胡四公子却满不在乎,他有后台,他老爹别看镇压一方,有两怕:一是孝顺,怕母亲发怒;而是惧内,怕老婆发火。
胡四公子的爹叫胡炜,原来是一个二流门派的弟子,后来娶了个同门做老婆,生了三个儿子,但是他老妈不喜欢这个女人,连带着也不大喜欢三个孙子,后来原配老婆死了,在他老妈的意见下,娶了老妈的侄女续弦,生下了胡四公子,胡龙。从小深的奶奶和妈妈的宠爱打不得碰不得,所以养成了废物。
胡四公子满不在乎的跪着,他才不怕老爹了,他这是刚被领回来,奶奶和妈妈还不知道,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小厮去报信了,过会奶奶来了,老爹有天大的火也得憋着。
果然一会功夫,外面传来拐棍和玲珑环佩的声音,胡家的天来了,人未到声先至“我看看谁敢罚我的乖孙子,不就是个女人吗,还是个妾,不守妇道拉去沉塘算了,平白带坏了我孙子。”
这就是宠的没边了,什么事都怪别人,你孙子还用带坏吗,他就是那个缺德玩意儿,胡炜是有苦说不出啊,其实他不惧内,但是续弦的老婆有老娘撑腰,他管教不得,这要是他老娘死了,他恨不得把这女人和败家子一起掐死。胡炜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前三个儿子,要摸样有模样,要实力有实力,还拜入大宗门修行,老娘怎么就是瞧不上,就偏偏惯着这个败家子。
老太太还没进门,就先给这件事定了调子,不是我孙子的错,是那个女人下贱,眼见奶奶来了,胡龙立刻站起身来扶着奶奶,小嘴要多甜有多甜,车轱辘话不要钱的往外蹦。
最后胡炜反而被老太太训了半个时辰,还被要求赶紧把带坏他孙子的贱女人处理掉,胡炜也只能答应,甚至暗自庆幸,幸好老娘没要求帮自己的孙子报那囚禁之仇。
胡四公子把老太太哄回后宅,从他妈妈那里又骗了一笔钱,带着狗腿子又上街去了,被囚禁这两天憋的够呛,虽然没把他怎么样,但也没个好脸色,每天粗茶淡饭已经算优待了。
这不是回自己地盘了吗,胡四公子又抖起来了,迈着螃蟹步,走的横行无忌,胡四公子走在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嫌弃他,偏偏他自己怡然自得,一路上不停的招猫逗狗。
到酒楼里和自己的狗腿子胡吃海塞一番后,胡四公子带着人慢慢的遛弯,就看见前面的一条小街道人声鼎沸,这条街道胡四公子从来没有去过,招招手喊过狗腿子来“去前面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狗腿子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打听事,过了一会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少爷,前面是日杂百货街,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