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脸上青点紫点怕啥,又不是娘们,要靠色相勾引人。”说归说,黑老大还是把药酒用力的涂在脸上,就觉得一阵清凉。
上官鹏率先走进浔江楼“来吧,今天来的兄弟,有一个算一个,我请,酒菜管够,可劲造。”
呼呼啦啦一群人进了浔江楼,店家摆下了大圆桌,七桌人,上官鹏先拿出了七十坛子酒“喝,使劲喝,这些先打底,要是七十坛子都喝不完,你们不算爷们。”
一时间觥筹交错,酒楼里人声鼎沸。都快把楼顶给掀翻了,叫嚷的最凶的就是黑老大“兄弟敞亮人,我叫苟玉,瘪犊子儿子叫苟仲文,以后你我就是兄弟了。见了他该打打,该骂骂。”
“那没说的,大哥,不就是大侄子的事吗,我管到底了,交给我,我教育几天,保证给你训直溜了。”上官鹏喝的也有点大舌头了。
“好兄弟,大哥我就不说谢你啊,一切都在酒里来,干了这碗,回头我就把你大侄子送过来。该修理就好好的修理,小树不修不直溜。”两个人称兄道弟的好不快活。
这边浔江楼里,上官澎和苟玉喝的五迷三道,就差不省人事了。另一边,蓝玉蝶经过一天的艰苦跋涉,来到了天琴宗的分部,他并不是一个孤家寡人,也是有后台的。
她的后台是她宗门的二师姐,也是目前为止呼声比较高的下一任宗主继承人,当然啦,蓝玉蝶也是有野心的,他投靠了二师姐,并不是想着从龙之功,而是希望有一天,踏着二师姐的骸骨。成为宗主的继承人选。
这会功夫,他正跪在她师姐面前。一边哭泣以博取同情,一边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二师姐颜惠从座位上站起来,用手指一挑蓝玉蝶的下巴,嘴角含笑“小玉蝶啊小玉蝶,你这人有点儿野心就全部写在脸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投靠我想要干嘛吗,我为什么还收留你,因为你成不了大气候。”
蓝玉蝶浑身颤抖,她想干嘛是一回事,但是让别人知道了,又是另一回事。二师姐的威望实力都在她之上,就算是现在杀了她,不一定有人会理会。
颜惠眉目含笑,说实话她长的比蓝玉蝶要漂亮多了,蓝玉蝶的美带有三分魅惑,而颜惠则是美艳不可万方,那种让欠缺的人就感觉到自卑的美。
“通过你的诉说,我反而对这个关鹏越发的感到有兴趣,这个人可不俗啊。他的眼界很高,竟然没有被你魅惑,很有意思,我想要见一见他。”颜惠慢慢的说道。
“至于你,简直丢我们天琴宗的脸,你以为你的小媚眼一抛,那些狂蜂浪蝶蜂拥而至,就能增强你的实力吗?愚蠢,从现在起,给我滚回门派面壁思过一年。难道你抛媚眼儿的时候,就没有觉得你和烟花之地的女子没有区别吗?”颜惠的话,好像一把匕首插在蓝玉蝶的胸膛,击溃了她的高傲。
颜惠喊过人来,以二师姐的身份派人押送蓝玉蝶回宗门思过,自己也是静极思动,想要见识一下,那个不被小妖精魅惑的上官鹏。
在颜惠赶往浔江城的途中,上官鹏正充满恶趣味的训练自己的大侄子,苟仲文本来以为自己被四叔训练已经够惨的了,谁知道一觉醒来,自己的仇人成了自己的叔叔,他本来还梗着脖子不愿意喊叔叔,他父亲给予了他一顿父爱的抚摸,苟仲文彻底屈服了。
上官鹏并没有着手去训练苟仲文的武艺,这会儿苟仲文满头大汗站在书桌之前,一边扎着马步,一边听着上官鹏口述,在抄录子弟规。
一边抄录还一边随着上官鹏的口述大声朗读“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入则孝。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
抄录了半个时辰,苟仲文,实在受不了了,他的马步已经扎不标准了,两条腿在颤抖,把笔一扔,冲着上官鹏叫嚷“行走江湖,靠的是实力。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有个屁用,我老爹还不是大字不识几个,一样能当到帮主。”
说着拔腿就往外走,说实话,他打心眼儿里瞧不上上官鹏,虽然自己败于上官鹏之手,但那是自己技不如人,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无关,要教也应该教自己一些武功,传授些秘籍什么的才对。
就在他快要踏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上官鹏站在他面前,刚刚还躺在躺椅上闭目诵读弟子规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到了自己眼前,上官鹏抬起一脚,就把苟仲文给揣回来到书桌前。
“既然打不过我,你就不应该置喙我的教育,我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听着。看你老爹的面子上我不会害你的。”踹玩苟仲文之后,上官鹏还是躺在躺椅上,速度之快,苟仲文完全没看到上官鹏的动作。
苟仲文不服,大口大口的粗气“我打不过你,倒是教我武功啊,你不教我武功,我永远打不过你呀。”
上官鹏抬起眼皮看了苟仲文一眼“半个时辰的马步你就受不了,给你一本绝世武功,你也是练的拉稀,你的功夫一直是你爹口传心授是吧。”
苟仲文大声说道“没错儿,怎么样吧,羡慕我有个好爹是不是。”
上官鹏如同鬼影一般,来到苟仲文面前“拳脚不厉害,你嘴都挺厉害的。”啪的一声,就是个大嘴巴子。
上官鹏从口袋中掏出那本紫血阴阳诀,扔给苟仲文“把第一页,第二页看一看,然后讲给我听听,就第一、第二两页。”
苟仲文把秘籍一把抄在手中,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