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越嚣张,手下众弟兄越心惊,可是又不敢做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子墨一边走,一边耍威风。
子墨动摇西摆,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惹得很多苍狼士兵纷纷议论:“瓦蓝哇啦撒……”
“呃姨雅骂哈……”
苍狼海岸第一道护卫队传来一片沸沸扬扬的声音,早已经引得下面很多苍狼小战队纷纷抬头来看。
更惹得一个驻守营的精英大营中,有几人走出军帐大棚,站在大帐门口观看。
五营部黄华就跟着子墨屁股后面不远,大约有三四个人的位置,一边跟着向河岸下走,一边心里七上八下的,瞅着子墨整个身子大幅度摆来摆去的样子,很不得从子墨的屁股后面踹子墨一脚。
好好的,你过就过吧,你到是扎个球的势!嚣张,还不断大声叽叽歪歪,好像在辱骂或者炫耀什么,这下可好了,引得超过三四千苍狼护卫士兵纷纷观看,这打不打的,先看的人心里只发毛!
子墨走在前面,看到很多人向自己这里看来,反而愈发是张扬,居然走着走着,开始用破锣一般是声音唱起来:“浪哥朗格浪,浪哥朗格浪,哥哥我追爱寻花问柳朗格浪!浪哥朗格浪,妹妹儿湿漉漉的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浪里格朗,哥哥我去你家里浪里格朗!”
墨牛战营的所有人都愁着眉头,心中别提多悲催了,自己几百人在子墨的带领下进入苍狼海岸护卫队的包围之中,稍一不慎就要全军覆灭的后果。
按说应该是有多低调就应该有多低调的偷偷想办法混过去,哪里有这样一边在几千苍狼海岸护卫队的注视下,一边大摇大摆,还咧着破锣的声音大吼起来,这吼得的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妹妹的妈妈吧我撞!吧我撞!”
“啊哈哈啊哈哈哈”
“吼哦哦哦哦哦哦!”
“哦吆吆吆!!”
附近,远处很多苍狼士兵忽然一起大吼起来,跟随子墨的话音发出各种啸叫和吼叫,几乎是震天动地一般。
这下惹的更多是苍狼士兵纷纷向这里看来,大江河中,更有无数的来往船只上的人也都纷纷注目过来。
原本繁忙的港口顿时热闹起来,很多船上的无聊之人跟随叫喊起来。
五营部黄华一脸抽抽,扭头左右看看,只见五营部方正,万人将程伟博,万人将碎裂,万人将锁子壑,散兵游骑狂狄,徐三,暗杀冷汐言,海宫士,戴天喜,千人督将冯子石,五百曲长孙礼一个个铁青着脸,好像便秘拉不出很难受的样子,不断互相轮换瞅着子墨的后背,愤怒的眼神好像要杀掉子墨一样。
好家伙,你是在干什么?还嫌注视的人不够多?连大江河中的苍狼士兵都注视过来,更有几艘军船,好像微微向这里掉头的样子。
在瞅子墨,走路愈发夸张,更加大幅度左右摇摆起来,破锣的声音更大了;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妹妹的麻麻给我浴盆添水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湿漉漉的妹妹也要跟我浴盆里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浪里格朗,妹妹的麻麻吧湿漉漉的妹妹撞!哎呀!”
子墨算大声用破锣的声音喊,一边开始扭动屁股,忽然下面的台阶少了一节,子墨一个不小心噗通翻到在地上,顺着山坡打滚一般轱辘轱辘滚了十几米远。
“哦吼!!”
“吼哦哦哦哦哦哦!”
“吆……!”
顿时,到处都传来开怀大笑的声音,很多士兵笑的前仰后合,泪奔而出,鼻涕滴答。
该!该!该!墨牛战营的一行人这下都叫好,心里说’叫你浪,叫你浪,这下浪美哒哒了吧!’
子墨轱辘轱辘滚出十几米远,直接滚落到最后一个关口,关口中无数的人笑的合不拢嘴,纷纷指手画脚,指着子墨狼奔的样子纷纷取笑。
子墨蒙头转向站起身来,嗵!一声撞的关口上的木架上,惹得其他人愈发大笑起来。
子墨好像晕的更厉害,直接撞进关口中,抓住一个威威站立异常高大威猛的苍狼万头狼,嘟嘟道:“花花……”
“口令……,度河牌令!”近乎两米四五高大威猛的万头狼,一脸鄙视着看着子墨,不为所动的看着子墨抓住自己的盔甲。
紧跟的五营部黄华和整个墨牛战营的兄弟都提了一把汗,神情紧张到极点。
口令,度河令牌,哪里有,有个屁,有个装疯卖傻的子墨要不要,这下完了,这个万头狼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还是一个他妈的尽忠职守的货。
子墨哪里能知道个什么狗屁口令,更没有什么度河令牌,眼前苍狼万狼头虽然高大威猛,不过在自己抓住他的盔甲的情况下,那是绝对秒杀的秒杀,有自己开路大家也能冲到岸边,上到船上。
可是大船,不用估计,自己这一队人马中肯定是没有半个人会开啊,而那几艘苍狼战船船头站着几圆威风凛凛的大将,也笑嘻嘻地注视着这里。
子墨一把摸住这位万头狼的屁股股内,还故意用手大力捏了捏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软绵绵!”
万头狼屁被摸,屁股被狠狠捏了一把,直接火冒三丈大叫一声“哇嘎!”一把抓住子墨的衣领,一个重拳击打在子墨的腹部。
子墨胃胀发酸巨疼之下,哇的一声张开大口直接喷到万头狼一身污秽之物。
万头狼哪里受过如此耻辱,勃然大怒,高高举起子墨就是就地一摔,紧跟着用半尺宽大的脚就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