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哈!”
说话之间摇船的动作一点没有停下,只是拾起了脚下的茶壶灌了一口,顺便转身。看到众人都在聚精会神,得意一笑,指头瞧了一下竹竿,继续道来。
“各位都知道,平日里那点香楼招待的都是些个文人雅士,哪有在那动手的?而那旱地水鬼一身功夫精巧啊,招式狠辣犀利,就是一时不慎,几个高大壮硕的护院就被打翻在地,哎哟那是一个惨呐。断了胳膊缺了牙的。”
“就在那贼人要掳走有琴姑娘的时候,一个冷面男子出手,不见着暗器呢,那贼人就被定在了原地,众人战战兢兢看了好一会儿,才敢凑过去看。却发现呐,前一会儿还好好的个人,后一刻已经昏迷了去,只是保持了原来的动作没有放下,手里还抓着那姑娘的外衫云巾着呢...”
“那人是谁?”
“是谁啊?”
船家一问,却见得那公子已经等不及了应声反问,脸上一派焦急,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般。
“哈哈哈....”
“那人只是挥了挥衣袖就走了,后来有个天机阁的人来看,说那浑身不见伤口,认穴打穴、渡气伤人的功夫啊,就是武当上的功夫...”
“哦哦哦”
一时间,众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地方去,只是眼光却是看向了某个道士,眼中好奇已经要满溢出来。
‘我真不会赶尸...’
‘我真不会开挖掘机...’
‘我真不会六脉神剑...’
当心道士想说,我真不会什么凌空打穴的,我连穴道都没记得三十...
而心里所想的,已经到了那人的身份了。
点香阁,冷面,武当,这...
要不去嫖一次?
船只不停,向着那已经露出水汽的烟水渔村靠拢。湖面荡漾不断,一涟一漪,澎湃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