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公园码字,写完新章节上传就已经是九点了,我穿的半袖,夜里冷分袭人还有点冷,不玩了,回家洗洗睡吧。
光明与阴影之间,白天和晚上,你们比较喜欢什么时候?我毅然选择了夜。
只有在月影之夜,我的心才静得下来,认真感受,月影的美尽在不言中。
静静地夜,万物生息,加上那稀疏的月影,一切是么自在而又完随和。
回家了,我因要赶稿瘫在床上没有睡意,打开手机,指尖舞动。夜里唯一的光源是我的手机屏幕,周围全是黒,无比专注。
借着这唯一的光线点开了作家助手。把我写过的章节一页页重新翻起阅,透过窗子,可看到窗外夜空圆月高挂。
月亮吸引我,我仰望天空,一片墨色,今夜天色很不错啊。一片片云时不时的飘来给月亮嬉闹,一颗颗星星也按耐不住感情,也嘻嘻的笑了。
窗户打开,一阵阵风吹来,凉爽无比。在月光下我沉思,现实使我心情糟糕。我问自己,为什么写没能发挥好!
我知道任何事都具有两面性,好的不一定好,坏的不一定坏。第一,从主观原因是我没掌握好写的方法。第二,我没天分,我很恼火,一时间不知道未来的路往哪走,就如这夜晚一样,黑暗没有光明。
透窗远望,远处幽暗,加上树木遮挡更加幽邃。旁边这棵树怎么会有斑驳的月影。
夜很美,欣赏月夜是种享受。起身,上楼,别在床上躺着,要有情调才是!
脱了的衣服再着身,我朝我家楼上的方向走去,到了楼顶上,月光下我的影子多么渺小。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周围很暗的,我也说不清楚我现在的心情,忽然间,一切疑惑,一切烦恼都抛去了。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很矮小,看的不清楚,但又很真切。
任时间流逝,我站在屋顶上,月影就摆在那里,我从家里取了一张板凳坐下,感受月影中的道理。
星空浩瀚无边,心情瞬间开阔,静静的一片月,黑夜并不黑,月色撩人,就这样就好,就这样码字吧,存稿写完就睡觉。
明天,我推开窗户,阳光洒在我的房间,艹,忘了拉窗帘,好亮好刺眼。
清晨明媚的阳光,是精彩的颜色,白是所有颜色的集合,起来起来,码字了,别懒。
这一大早的,也不知道要写点啥,学学《火影》,故事不够,回忆来凑。
记住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暑假,我和爷爷到县城大姑家做客。那时候我正是“七岁八岁讨人嫌”的年龄,大姑的儿子,我的小表哥和我做朋友,我们两个人调皮捣蛋,种种游戏使得大姑家不得安宁。
那年爷爷生病,在大姑家里养病,他就被我闹的坐不住了。某天,爷爷对我们小混蛋说:“你们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我和表哥相互看看,没名堂地笑起来。是啊,什么叫累呢?我们从没想过。累,离我们多么遥远啊。有时听大人们说,“噢,累死我了。”
他们累是因为他们是大人呀。当我们终于笑得不笑了,爷爷又说:“超圣(我表哥的名字)不是有一些糖纸么,为什么你们不花些时间攒糖纸呢?“
我想起表哥的确让我参观过他攒的一些糖纸,那是几十张美丽的玻璃糖纸,被夹在一本薄薄的书里。可我既没有对他的糖纸产生过兴趣,也不觉得糖纸有什么好玩的。
然而他却来了兴致,“外公,您为什么要我们攒糖纸呀?”
“攒够一千张糖纸,外公就能换给你买一个新玩具,铁皮青蛙。”听爷爷这么说,我和表哥当时就兴奋了。铁皮青蛙耶,多年前我童年的那个时代,爷爷的许诺足以使我们激动很久。
那该是怎样一笔财富,那该是怎样一份快乐?更何况,这财富和快乐将由我们自己的劳动换来呢。从此我和表哥再也不吵吵闹闹了。
大姑的家也安静如初了。我们走街串巷,寻找被遗弃在犄角旮旯的糖纸。那时候糖纸并不是随处可见的。
我们会追逐着一张随风飘舞的糖纸在胡同里一跑半天的;我和表哥的零花钱都买了糖——我们的钱也仅够买几十颗,然后我们突击吃糖,也不顾糖把嗓子齁得生疼;
我们还守候在食品店的糖果柜台前,耐心等待那些领着孩子前来买糖的大人,等待他们买糖之后剥开一块放进孩子的嘴,那时我们会飞速捡起落在地上的糖纸,一张糖纸就是一点希望呀!
我们把那些皱皱巴巴的糖纸带回家,泡在脸盆里把他们洗干净,使他们舒展开来,然后一张张贴在玻璃窗上,等待着它们干了后再轻轻揭下来,糖纸平整如新。
暑假就要结束了,我和表哥终于每人都攒够了一千张糖纸。一个下午,我们跑到爷爷跟前,献上了两千张糖纸领赏。
然而爷爷就是骗小孩的,他居然忘了和我们说过的话:“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爷爷/外公,糖纸我们集满了,我们要铁皮青蛙”
闻言,爷爷愣了一下,接着就笑起来,笑得没完没了,上气不接下气。待他笑得不笑了,才擦着笑出的泪花说:“娃子,逗着你们玩哪,我这是嫌你们老在家里闹,不得清静。”
这时,我忽然有一种很累的感觉,我初次体味到大人常说的累,原来就是胸膛里的那颗心突然加重吧。
我和表哥走出家里,我把我那精心“打扮”过的那一千张糖纸扔向天空,任他们像彩蝶随风飘去。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