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文书放心,我郑高乃是万山王朝亲命的二等门都卫,本就应保护文官和百姓的安危!”郑高对着荣睦一点头。“今后愿我众兄弟愿与荣文书一道出生入死!”
“多谢郑都卫信任,我荣睦目前正是缺兵少将,得此队伍,定然前途无量。”荣睦对着郑高一抱拳。“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现在我阵中已有统领戴瑞,虽然并非军中人事,可按照先来后到的排名,你也只能屈居次席,但这样一来,恐怕有失公平,因此,你们之间将有一场比试,胜者为首,当然这样不影响你在军中的职务。”
“多谢荣文书抬爱!”郑高爽朗一笑。
“只不过戴瑞昨夜受伤,至今还未痊愈,所以还望郑都卫能稍等些时日。”荣睦点点头。
“是!”郑高对着荣睦等人一抱拳,与麾下壮汉知趣地让开了一条通道后,将监察令府邸的大门打开。
“请!”晁起阳伸出右手道。
“请!”荣睦也是伸出右手道。
晁起阳也不客气,先荣睦一步走进了宅院,荣睦等人随后鱼贯而入,来到正房的木屋里相继落座。
“这里与上林楼的雅间比起来倒是有些寒酸啊!”荣睦环视屋内摆设,只见几把椅子将一张书桌环绕其中,一个不大的书架,紧靠着墙壁,塞满了各类书籍。
“呵呵,这些家当,以及这间木屋,还都是我亲自出资购买,当时允诺好的事情,除过一年二百四十铜币的俸禄照常发放之外,其余均是一纸空文。”晁起阳坐在书桌前的主位上,讥讽一笑。“而直到我十多年前升职为监察令,这二百二十铜币的俸禄,也是一个铜币都未曾涨过。”
“我倒是与晁监察的遭遇类似,只不过连二百二十铜币俸禄的影子都没有见过。”荣睦无奈一笑。“不光如此,在那本可笑的卷宗里面,明明写着大青山去年的赋税有八千九百四十五铜币,可赵江瑞却说去年的赋税为十二万铜币,若是不能完成的话,就对我革职查办。”
“没想到荣文书也会由此遭遇啊!”晁起阳望向荣睦的眼神中,竟然也是有着一丝惺惺相惜之感。“真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中举为人奴!”
“所以万山王朝的商业才如此发达,我等不去经商,而是选择仕途之路,相比皆是有着一颗不小的野心吧!”荣睦会心一笑。
“野心倒是谈不上,能让百姓富足的同时,也顺带过上好日子就行。”晁起阳面色平静。
“原来如此。”荣睦微微点头。“我现在还有一事不明白,还想向晁监察请教一番。”
“不必客气,请说。”晁起阳看着荣睦道。
“就是你与云苍宗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这个云苍宗可是宗室王朝在我万山王朝的奸细。”荣睦顿了顿,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立刻想到了段飞与敌人同归于尽的那惨烈一幕。“而且我还亲眼目睹过云苍宗之人,在我万山王朝滥杀无辜,这好像是与晁监察您能让百姓富足的同时,也顺带过上好日子的愿望不相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