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你说说便是!”荣景水道。
“好吧,那唐庸就斗胆说上几句。大青山与杉鹭镇有着本质的区别,首先从地皮来说,大青山的地皮几乎不要一个铜币,而杉鹭镇最差的地皮,一亩也得一万铜币,况且杉鹭楼的位置极佳,就在杉鹭镇商会的对面,况且离季腾海的镇令房和郜天岩的镇军房也很近。”唐庸顿了顿。“若是想要在其附近开一家客栈酒楼的话,恐怕光地皮费就得一百万铜币,况且,就算拿得出一百万铜币,也不见得能买得到地皮啊,那杉鹭楼的周边商铺林立,几乎都是各个家族最赚钱的铺子,谁会卖给我们?”
“只要肯出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荣昊阴沉道。“就是因为你们过于懦弱,我荣家才一直死抱着着赤杨木,可能你们不知道,在杉鹭镇众多商人面前,我荣家不过只是个种树买木头的乡巴佬!”
“住口!”荣景山愤怒地瞪着荣昊。“不肖子孙,荣家世代的基业,岂能容你胡说八道!”
“不得胡言乱语!”荣景水同样怒道。尽管对于荣景山他百般不满,可他毕竟还是荣家的人,绝对不许任何人辱骂荣家。
“哼!”荣昊自知理亏,只得低头不语。
“这样吧,我看今天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大家都各忙各的吧!”荣景山余怒未消,摆摆手,就要起身离开。
这时,杉鹭镇监察令赵江瑞走了进来,冲着荣景山一抱拳道:“荣家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原来是赵监察令啊,有失远迎,多多包涵!”荣景山立刻起身,微微一笑,抱拳还礼的同时,在心中起了疑问:难道是荣睦又惹是生非了,还是我荣家又哪里得罪了季腾海。尽管心中疑问不断,可还是面色平静地道。“快快请坐,来人啊,给赵监察令沏茶!”
“呵呵,倒是我不请自来,打扰荣家主了。”赵江瑞客气一笑,走到荣景山旁边的椅子旁边坐了下来。
“赵监察令公务烦身,不知可有我荣家效劳之处?”荣景山重新坐下,但心却提了起来。对于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赵江瑞,肯定是带着季腾海的意思来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赵江瑞淡淡道。“就是今日宗室走狗频频袭扰我万山王朝,给我万山王朝百姓带来的巨大的威胁,据说,前不久一支宗室王朝的军队,竟然明目张胆地来我良安镇造次,杀了不少的官兵百姓。”
“哦?”荣景山心中一惊,对于宗室王朝的战斗力来说,他并不陌生,因为从身手不凡的万山王朝军队竟然屡屡失利就能看出,宗室王朝的军队,绝对是有过之而不及。“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我们这些个手无寸铁的商人,可都得仰仗万山王朝皇族啊!”
“这个好说!”赵江瑞自得一笑。“但是需要荣家主资助一二,不然我万山王朝的军队,吃不饱穿不暖的,还怎么打胜仗啊!”
“作为万山王朝的商人,我荣家义不容辞!”荣景山坚定的说道,同时心中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毕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不知需要我荣家出资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区区六万铜币而已!”赵江瑞轻松道。他深知季腾海与荣家不合,正好趁火打劫,以表忠心。
“这……”荣景山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没有想到这季腾海竟然会狮子大张口的要六万铜币,毕竟荣家一年的收入不过十五万铜币,而且还得上缴一万五千铜币的赋税,算上一年的各种开销,剩不了多少钱。
“不急,不急,七天后上缴至杉鹭镇镇令房即可。”赵江瑞见荣景山面露难色倒是忍不住心中窃喜,毕竟在大青山,荣睦可是让他丢了面子。“哦,对了,小儿荣睦足智多谋,倒是个人才,就是今年大青山糟了天灾,可能茶叶会歉收不少,但荣睦犹如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般,立下了军令状,若是不能完成大青山赋税增加一成的任务,便是要任由处罚。”
赵江瑞趁荣景山等人还在思考之际,立刻起身:“呵呵,是在抱歉,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告辞!”
“赵监察令慢走!”荣景山这才回过神来,按耐住内心的屈辱和怒火,起身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