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烛光闪烁,随着雨声,倍感落寞。
此时的牢笼之中,多了一个人,那便是罗修试图用自己的精神之力来压制那ròu_tǐ和精神上带给谭峰的痛苦。
这也是罗修的一次尝试,希望能在这过程之中找到一个方法来治疗这种药隐症,毕竟在罗族还有着成千上万跟他一样的人,要想夺回所有的一切,振兴罗族,这也是无法退让的一步。
一道道淡淡的光晕从罗修的身上泛起,屈指点向那谭峰的眉心,而此时的谭峰已经被用牢靠的深锁将其紧紧锁住,动弹不得分毫,就连那嘴上都是用布袋堵住,以免他扛不住痛苦咬舌自尽。
当自己的精神之力接触到谭峰的身体之时,精神之力携带的一丝意识进入,在体内这一丝意识便是能洞察到那谭峰的周身筋脉。
那全身的筋脉都在以不规则的扭曲撕裂,出现涨红膨胀,自己虽没有经历过走火入魔的症状,不过眼下的谭峰,估计也和那走火入魔相差不远。
“难道这药物便是强行引人走火入魔?”罗修心中忍不住猜想道。
随即来到那谭峰的脉门之处,只见那脉门更是惨不忍睹,虽不见血肉模糊,但是却筋脉错乱,难怪谭峰自己无法使用元力来压制这种痛苦,原来这脉门已成这幅不堪的模样。
一旁的谭管家也是看见,自己的儿子慢慢的从暴躁的状态逐渐安静下来,那苍白的面色也是终于有了一丝喜色出现。
罗修收手,深深的呼吸,额头有着细汗弥漫。
“我暂时阻隔了他的意识感知,所以他的痛苦会暂时的减少一段时间”罗修出声说道。
“多谢少爷。”谭管家激动交迫的连忙跪服在地,给罗修叩头磕下。
“谭伯,你快起来。”
“我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谢谢少爷。。”
“谭伯,我口渴,能帮我倒杯水吗?”
“好,好,好,等着,我马上去倒。”
罗修见那不依不饶的谭伯,也只好转移话题,不然这么磕下去,地板都要磕出一个坑,到时候小的没救活,老的倒是先去了。
不一会儿,谭伯便是取来一碗水,罗修则是一饮而尽。
“不过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想根除还要从长计议。”罗修话语中有一抹沉重之感。
显然这个从长计议可以说是毫无头绪,只是为了宽慰谭伯,所以话语说的委婉一些罢了。
“没事,慢慢来,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怪不得谁,能活下去是他的命,活不下去也是她的命。”
老来得子的谭管家可谓是将自己的这个儿子看的极为重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养的比罗修这个正儿八经的家族少爷还要像少爷,所以隐隐之中谭峰能变成这样,恐怕也有着一丝不可推卸的责任。
经过这一番折腾,罗修也是有着一丝疲惫,本就见底的精神之力,到的这时基本已经空空如也。
咕噜咕噜。。
肚子一阵翻腾。
“谭伯,我饿。”
“呵呵,你看我这个记性,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马上准备。”
见到罗修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谭伯也是微微一笑,从那悲伤的情绪之中走出来,连忙起身去准备。
罗修从牢笼之中出来,找了张木椅做下休息。
其实罗修今天到这里来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当初父亲在前院惨斗之时所提到的一句话,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罗修感到无比困惑的一句话。
料想谭管家在自己父亲身边待了如此长的时间,肯定会知道一些什么。
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母亲是因为一个秘密而死的,那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罗修挪动这木椅,靠到挨近厨房的门口,瞥眼看着那正在忙活动谭管家。
“谭伯。”罗修叫唤一声道。
“怎么?”
“我想问问关于我母亲的事,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那谭管家手中切菜的刀,顿时停下僵在半空,而那谭管家的神情也是变得格外凝重。
恍惚一阵之后,顿下的手又开始活动,只是那一抹凝重被一抹微笑所掩盖。“你母亲不是病死的么,难道你忘了?”
“但是我父亲在那一天,却是告诉我,母亲的死并非如此。”罗修追问一句道。
“既然是老爷跟你这么说的,那你直接问他不更好。”
看着那极力回避自己问题的谭管家,罗修也是一阵心堵。
要是他能说,我又何必来问你了,真的是。。。。
假如当初自己父亲不来这么一句,自己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中,将这个疑问缠绕在心头,一直挥之不去。
其实想到这里,罗修仿佛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当天的情况,父亲肯定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才会让自己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进而说出这种悬疑的话?
虽然是一个奇怪的念头,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老爷还好吧?”谭管家扭过头,看着那一脸沉默的罗修问道。
“有宝儿姐在,暂时保住了性命。”
说道宝儿姐,谭管家的神情明显的变了变,那眼神之中有着一道意味深长的神色闪过。
只是罗修未有瞧见。
“这个冯宝宝对罗家有恩,以后可别辜负了她。”此时的谭管家端着一盘切碎的烤鸭走到罗修的跟前,出声说道。
“嗯,不会辜负她,。。。耶。。?谭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怼我来说,更像是师徒关系,不是您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