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砸吧了两下嘴吧,要不是少爷非要搞什么工业开发,他才懒得跟呢,随便买点朝鲜女子一卖,不比开煤矿铁厂轻松?
金大王大妃缓缓点了点头,他只能点头,金门郡公和会宁侯是前明中山武宁王和开平忠武王这样的国之悍将。
和义侯是大皇帝义子兼禁军大将(她以为的),同安侯更是大皇帝义兄和文官之首的左丞相。
就是面前的这个会安侯,那也是大皇帝曾经的贴身书童,这些人哪一个她都得罪不起,而且一年还能收入四万银元呢,也不少了,她点了点头。
“既是诸位大明上国贵人的产业,小国臣妾当然可以应允,不过臣妾也有个忙,想让会安侯爷帮忙!”
“请说吧!”阿山无所谓的回答道,只要不是阻止王世子李玜去北京,什么死都好商量。
“大明崇祯一百五十八年(1795),当时有一员泰西天主教祭祀姓周名文谟者,进入我有明朝鲜国传教,迄今已有教众数万。
虽然小国之王下令于复兴元年(1797)羁押了此人,但毕竟是天朝上国之人,小国不敢擅自惩处,但若不惩处,又无法以正视听,是以万分为难,不知道侯爷可否替小国做主?”
这确实是朝鲜国内的一桩难事,杀吧,可岂有藩国之君敢杀天朝之民的道理?
不杀吧,不但面子上不好过,万一其他清国天主教祭祀有样学样可该怎么办?
阿山稍微想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好办!城外军营有几个军法官,本官受命他么组成一个特别会审小组,如果确实是个图谋不轨信了夷人斜叫的祭祀,直接判个斩监候,然后委托朝鲜国行刑就是!”
“如此,臣妾代有明朝鲜国谢过会安侯爷大恩,王世子的册封之礼,五日内必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