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女装！”
“哈哈！女装女装！水哥女装！”
突然间，弹幕全变成了女装！
余秋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关注破破百万就女装，有这传统？兄弟们，别搞啊！我问一下哔网的人······”
余秋直接摸出了手机，给直播主管何华发了条信息。
何华回复了几个坏笑的表情。
他也想r弟弟女装啊！
“是有这个传统的，不过不是强制的，而是粉丝开玩笑，但大部分up主都愿意满足粉丝这个愿望，就看水哥你愿意不愿意了！”
余秋眉毛一挑，看了下依旧满屏的百万女装的弹幕，笑道：“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都不能女装的！”
“除非······粉丝过千万，或者今年再拿个世界冠军！”
？？？
水友全都是问号。
有没有诚意啊！
哔网发展了这么多年，也只诞生了一位千万粉丝的up主！
至于夺冠！
哥们你连战队都还没签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