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过誉了!”
言罢,两人一饮而尽,甚是痛快。
这时,单元柯道:“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却不幸被害,我悲痛不已,暗下决心,定为他老人家报仇。当时年少无知,混进海蜃堂一事,当真是倒是一时冲动了,不过也算是‘无知者无畏’了,呵呵。”
冷卓然笑道:“单兄乃是年少有为,一身正气!”单元柯谦道:“不敢当,不敢当!对了,冷兄怎会出现在襄阳城?莫非去了武当山?”
冷卓然笑道:“单兄莫要玩笑,在下与武当派素无来往,怎敢冒然拜访?单兄有所不知,在下有一师兄,姓奚名凌然,多年前就已杳无音讯。经多方打听,得知他去过云贵之地,便去寻他,不想过了数月,也无半点消息,无功而返。赶到襄阳城时,见天色已晚,随便找了家客栈,未料经遇此事,看来你我缘分不浅,呵呵!”
单元柯笑了笑,忽而长叹一声,独自喝了杯酒,冷卓然见状,疑惑不解,忙道:“单兄为何叹气?有何不快之事,尽皆说来,小弟定当全力相助!”
单元柯沉思半晌,缓缓道:“当年我混进海蜃堂,不久便作了堂主,过了数月,帮主传来指令,命我带人前往崆峒山,试探下崆峒派实力。”冷卓然惊道:“崆峒派乃西北名派,其源流极远,武功繁杂,犹以剑法见长,挑战崆峒派,岂非易事?”
单元柯叹道:“我岂能不知其中击厉害?但青云帮帮规甚严,帮主命令,必须照办,无奈之下,便带人前往。”言罢,缓缓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