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客见状,心想:“看此人武功,定然大有来头,若是与吴泽有仇,或许我可趁乱脱身。”想到此处,便抢先道:“我与阁下素未谋面,只怕无冤无仇,你若是找此人寻仇,在下可助一臂之力!”
褚经南闻言,心中骂道“吴泽一手策划,灭了我血毒门,此缺是首恶,杜秋客虽然参与,但并未杀害我血毒门弟子,乃是次恶。以当前情势看来,吴泽胜算较大,但我若与杜秋客联手,那就未可知了。不过,须得让两人争斗一番!”
于是冷冷道:“在下与两位无冤无仇,我要找的便是这个恶贼!”着指了指汪阳晨。
两人闻言,疑惑不解!
褚经南又道:“对了,还有袁绍雄那个恶贼,他在哪呢?你们有什么恩怨,与我半点干系也没有,在下此来,便是带走两人,不知两位可有异议?”
没想到杜秋客与吴泽同时道:“不行!”褚经南闻言,不禁一愣,等着二人言语。
杜秋客笑道:“阁下的轻巧,我与这两人有莫大的仇怨,岂能让你轻易带走?除非你出与这两人有甚么关系?”
褚经南待要搭话,没想到吴泽道:“杜秋客,你莫要口出狂言,若此人出身份来,你当真能做得了主吗?哼,这两人皆是我‘无名帮’的兄弟,旁人若想带走,只怕还得我来点头!”
褚经南故作惊讶,问道:“阁下是何人?‘无名帮’又是怎么回事儿?在下从未听闻...”
“哈哈,区区在下便是这‘无名帮’的帮主,如今两人是我的手下,我你带得走,便走的,我你带不走,那便走不得!”吴泽得意笑道。
褚经南当即大笑,过了片刻方道:“阁下此言差矣!据我所知,这两人乃是血毒门的弟子,怎地成了你‘无名帮’的属下?哼,我不管你是‘无名帮’也好,‘有名帮’也罢,这两人,今日我必定带走!”
褚经南闻言,故作震怒,骂道:“老子想带谁走便带谁走,我看谁敢阻拦?”着便向汪阳晨走去。
杜秋客与吴泽见状,亦向前走去,三人越走越近,将汪阳晨围在中间,褚经南右手缓缓伸出,欲去拉汪阳晨,没想到两人同时出掌,向他拍来。褚经南见了,右手疾收,同时双掌向两人推出,他不意暴露身份,是以未用毒掌功夫。
两人见他掌法平平,不禁疑惑不已,各自出手化解,褚经南与两人交手之时,猛的运起真气,将两人手掌顺势一带,如此一来,三人你打我,我打你,混战起来。
众人见三人在屋顶打了起来,皆停手向上望去,凌子风纵身跃到屋顶,驻足旁观。
褚经南意使两人过招,欲其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是以在交手之时,多是以身法闪避,而杜秋客与吴泽则不同,两人欲置对方于死地,所以出手毫不容情,招招狠辣,过不多时,三人已过了五六十眨
凌子风在旁观战,看出褚经南武功与杜秋客不相上下,但与吴泽相比,略微差了些,可是三人如此混战,定然分不出胜负来。
果然,三人虽然各自为战,但皆是手忙脚乱,杜秋客与吴泽硬拼时,褚经南有时两不相帮,有时攻击两人,杜秋客与吴泽亦是如此。
这时,褚经南展开身形,左闪右闪,向两人各拍出两掌,吴泽左掌虚晃,将杜秋客来招化解,又见褚经南一掌袭来,右掌挥出个圆弧,劲力拍出,与此同时,杜秋客侧退半步,躲开褚经南来招,双掌分而外旋,分向两人击出,劲力不凡,褚经南拍出四掌之后,见两人同时袭来,于是深吸一口气,双掌复又推出。
另外两人见状,知来招厉害,于是双掌齐挥,平平推出,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六掌相对,三人各自退开数步,只见吴泽面无表情,褚经南满脸通红,而杜秋客也脸色煞白,几人武功各有所长,但对了这掌之后,便知内力高下。
褚经南暗暗吃惊,心想:“我与杜秋客武功不相上下,但皆略逊于吴泽,我二人联手,自然稳操胜券,但还有一个凌子风,此人剑法精妙,内力不弱,只怕...”
正在寻思,忽见吴泽当胸拍来,他不及多想,双掌先后拍出,没想到吴泽此招乃是虚招,见他双掌先后拍出,疾忙倒退半步,然后猛地转身,双掌齐出,向杜秋客攻去,杜秋客未料他此举,吃了一惊,此时已闪避不及,只得双掌相迎!
吴泽内力高于杜秋客,若两人四掌相对,杜秋客必然败下阵来,其用意很简单,乃是各个击破,先解决杜秋客,再解决褚经南。
褚经南见状,心中一凛,亦想到此节,寻思若杜秋客受伤,自己更不是他们对手,于是想也不想,从怀中摸出两枚铜币,潜运真气,向吴泽后脑勺劲力掷出,只听“嗖嗖”两声,破空之声大作。
吴泽将欲得手,没想到身后暗器袭来,只得中途收回双掌,骤然跃起,杜秋客听声辩位,也随着跃了起来,避过了两枚铜币,两人于空中双掌疾挥,对了五六掌,便即落地,但还未站稳,头顶劲力袭来,正是褚经南攻到。
此刻,两人一只手掌对着,见他袭来,皆吃了一惊,慌忙抬另一手掌相迎!
褚经南用暗器偷袭之后,已占了先机,见两人过了五六招,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番不出手,更待何时!”于是在两人落地之时,疾运真气,展开毒掌,向两人拍去,只听“砰砰”两声响,四掌相对!
三人不断催动内力,比拼起来,此番内力比试,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