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戚秉义便加入了云雾派,又拜云雾派掌门屈白为师,修炼云雾派武功,又暗中修炼五虎掌,自此功力大增,待屈白死后,众弟子便以武论成败,胜者便是下一任掌门。
而戚秉义加入云雾派时间较短,云雾派武功并非最高,但在关键时刻时刻使出五虎掌的功夫,接连伤了好几位师兄弟,轻易取胜,最终接任掌门。而杜秋客躲一直躲在关外,也创立了一个帮派,叫作远山派,其意便是‘远在山海关外’,因他武功不弱,远山派逐渐壮大起来,在关外颇有名望。
褚经南听罢两人经历,不觉暗暗称奇,心道:“原来五虎门的事便是他二人干的,真是阴狠毒辣,偷了掌谱便是,还将五虎门的人尽皆杀害...”
这时,戚秉义笑道:“没想到杜兄自立门户,并且闻名山海关,逍遥快活,岂不美哉?”杜秋客却道:“兄弟慢言,听我继续讲来。”言罢,又讲了起来。
一晃便是三年,这一日,杜秋客正在书房运功,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名弟子道:“禀报帮主,山下兄弟来报,有三人求见。”杜秋客闻言,问道:“甚么人,是何模样?”
“山下的兄弟,是三个中年汉子,看不出甚么端倪,对了,三人皆着黑衣,是以看不出容貌,但...”
“但甚么?下去!”
“但的觉得三人有些来头...”
杜秋客寻思片刻,道:“跟山下的兄弟,快请!”那人闻言,应了句“是”,就匆匆退下。
过不多时,那人便带着三个黑衣人走进屋来,杜秋客忙起身招呼,宾主坐定后,命人上了茶,开门见山问道:“几位朋友乃是何人,到我远山派,有何贵干?”
其中一人笑道:“杜帮主请了,我等三人不请自来,请勿见怪。”杜秋客接道:“好,有话尽管直。”
黑衣人笑了笑,向那名弟子看了一眼。
“你先下去罢,有事我会招呼。”
“是!”
这时,黑衣人方道:“杜帮主快人快语,果然豪爽,那在下就不绕弯了,我等前来,便是邀杜帮主共图一件大事。”杜秋客闻言,不动声色,问道:“哦?甚么大事?”
黑衣人喝了口茶,淡淡道“阁下笑了,我远山派势单力薄,从未想着图谋中原武林,阁下怕是找错人了。”不料那人哈哈大笑,道:“据在下所知,杜帮主本是河北人士,逼迫无奈之下,才屈居此处,这里寒地冻,荒无人迹,难道就不想那中原繁华?”
此言一出,杜秋客不禁微微变色,忙道:“阁下何意,我怎么听不明白?”黑衣人忽然正色道:“杜帮主不用掩饰,你的身份我早已得知,可还记得崔大生么?”言罢,直盯盯的望着他。
杜秋客“霍”一声站了起来,沉声道:“你究竟是谁,怎会知道此事?”黑衣人面不改色,冷冷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杜帮主如何抉择?”
“哼,我杜秋客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当年我避祸于此,便无意回去,此时远山派已闻名远近,中原武林对我来无关紧要,几位朋友请回罢,杜某无意此谋!”言罢,端起茶杯,以示送客。
黑衣人见状,忽而变色,当即笑道:“难道杜帮主不怕在下将你的身份暴露出去?”杜秋客冷笑道:“阁下请便,杜某何惧哉!”
“好!杜帮主好气魄!不过,若是如此,只怕远山派离祸事也不远了,呵呵!”另外一个黑衣人忽然道。
杜秋客闻言大怒,道:“几位无须言语威胁,若无他事,请回罢!”
“呵呵!杜帮主,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簇向南三十里,有家‘飞龙客栈’,我等便在那里下榻,杜帮主若想明白了,可到那里寻我,告辞!”言罢,飘然下山。
三个黑衣人刚即离去,杜秋客便叫了两人跟了上去,交代查清他们的行踪。没想到,刚过半个时辰,两人便回来了,满脸都是鲜血,杜秋客忙问赌,两人便沮丧着了一遍。
原来,两人下山后,刚行了五里,便被三人发现,其中一人大怒,长剑疾挥两下,便斩下了一人左耳和另一人右耳,并扬言称,若再跟半步,登时灭了远山派。
杜秋客闻言大怒,骂道:“他妈的,这几个鸟人口出狂言,看老子...”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事,便令两人退下去疗伤,然后又安排手下日夜巡逻,不可懈怠。
如此过了十日,相安无事,远山派的渐渐放松警惕,杜秋客亦将此事忘了。
是夜,杜秋客刚入睡,忽然听的窗外响动,起初不以为意,过了一会儿,猛然惊醒,便一跃而起,正欲出门看个究竟。
这时,忽觉颈后一凉,一柄长剑已架在了脖子上,一人冷冷道:“杜帮主,切莫乱动,不然兄弟手一抖,这颗脑袋便不是你的了。”杜秋客大吃一惊,心道:“此人既能无声无息出现,只怕功夫犹在我之上。”
正在这时,门外呼喊之声大作,随之传来炼剑之声,接着就传来了惨叫之声。
杜秋客心中着急,潜运真气,双掌向后拍出,没想到那人身法极快,一闪便不见踪影,他回头一看,不见一人,忽觉身后寒气逼来,暗叫不好,疾忙前跨数步,只听“嗤”的一声,长剑贴着后背划过。
杜秋客登时惊的一身冷汗,不及多想,回身疾拍数掌,不待掌落,双腿齐出,呼呼踢出数脚,那人见状,飞身而起,竟然跃到了房梁之上,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杜秋客一击不中,当即一跃而起,展开五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