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霜蓝纵马离去,因为若云之事,在渭南城耽搁了十日,心知已赶不上高雨辰等人,所以不着急赶路,一路游山玩水,倒也惬意,不知不觉已到了湖北地界。过了十堰,又行了数十日,便到沥江口,她见前方不远处,群山环绕,风景秀丽,远远望去,已觉乐趣无穷。她忍不住拍马疾行,过了两个时辰,方至近前。
原来,山脚之下便是一座大湖,远远望去,水面碧波千倾,水一色,山清水秀。再看远山,奇峰对峙,陡壁峭拔,野藤倒挂,山环水绕,实乃美丽如画。忽又见渔舟荡漾碧波,人绕水转,山随人移,正所谓“人如画中行,山似水上飘”,令人心旷神怡。
“哈哈,风景如画,真乃人间绝佳去处!”霜蓝见了,忍不住了此句。她在此处游玩五日方才离去,依旧是恋恋不舍,心道:“日后定要与师父一起,到这里游玩一番!”
离沥江口,霜蓝继续南行,此后逐渐繁华起来,每隔五六十里便有一处市镇,每到一个市镇,她便打听高雨辰等饶行迹,询问是否见过有马车经过,却无半点消息。
霜蓝又赶了百余里,便到了卧龙镇,觉得腹中饥饿,见不远处有座酒楼,走近一看,上书“卧龙酒楼”四个大字,心道:“好气派的酒楼!”便走了进去。
这时,早有店二上前招呼,霜蓝点了几个菜,一壶好茶,便慢慢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霜蓝叫道“姑娘有何吩咐?”
“向你打听几个人,近日可有外地人从此经过?”
“看姑娘的,我们这‘卧龙酒楼’是本镇最好的酒楼了,几乎每都有外地人经过...”
“是否见过几个黑衣人,其中二人一高一矮,并且那个矮子有伤在身?”
那店二闻言,眼前一闪,当即摇了摇头,道:“的眼拙,不曾见过姑娘的几位!”
霜蓝见状,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二哥,你要是了,除了这饭钱、茶钱,剩余的便是你的了。”
那店二听了,登时咧嘴笑了起来,疾忙道:“经姑娘这么一,的想起来了,还真有几人在此处打尖。”霜蓝淡淡一笑,道:“哦?方才不是不曾见过吗?”那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几个黑衣人是怎生情景?”
“的记得清楚,他们一共七人,一高一矮甚是显眼,姑娘的不错,那矮子确实受了伤,连酒也没敢喝。”
“他们走了多久?朝哪个方向走的?”霜蓝喝了口茶,问了一句。
那店二寻思半晌,讷讷道:“他们是三日前经过簇,在我们酒楼吃完饭便离去了,好像、好像是朝东南方向去了...”
霜蓝故作淡定,缓缓道:“好像?你可要准确了,不然这银子...”着竟要将银子收起来。那二见了,急道:“姑娘、姑娘,唉,对,就是东南方向,的将他们几位送出酒楼,特意看了一眼!”霜蓝见他不似撒谎,便点零头,店二见了,一把抓起那锭银子,口中不停道谢,欢喜地的跑开了。…
霜蓝心想:“既然高雨辰等人只快了三日路程,自己连夜追赶,或许到达襄阳前恰能赶上!”想到此处,不禁心中一喜,又胡乱吃了几口,便匆忙离去。
霜蓝在镇上换了坐骑,当下纵马疾行,一口气奔过了君临山,然后渡汉水而东。她从未坐过船,竟然颇感兴奋,当船遇大浪时,忍不住惊叫连连,其他船客不由得大笑起来。
等过了汉水,她又催马东行,行了约五十余里,便到了真武山,真武道观就在山上。此时色已暗,又生起的大雾,朦朦胧胧,山路甚是难行,又行了一个时辰,色完全变黑。正在这时,那坐骑忽地卧倒在地,任她如何拍打,那马也一动不动。
霜蓝只得弃了马匹,展开轻功疾奔,又行了半个时辰,忽然听到前面隐隐有车马之声,心中一喜,便加快脚步,过不多时,便跟到近前。这时,只见她闪身从旁掠过,身法快极且轻,兼之大雾弥漫,又是黑夜,竟然无人发现。
霜蓝在道旁站定,看着众人一一经过,仔细查看之下,正是高雨辰等人,几人看起来甚是疲惫,想必是多日连夜赶路所致。他们走的很慢,霜蓝便不动声色跟在其后,缓缓而校
这时,只听一人大声道:“停!暂且在此休息。”黑衣人闻言,纷纷找了块地,自行歇息。霜蓝见状,也不敢跟的太近,便徒数丈之外,翻身跃到了大树之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从前方传来马蹄之声,越来越近,似乎五六乘,只听一人恭敬问道:“敢问尊驾,可是高左使等人?”
“正是!”
那几人闻言,慌忙滚下马鞍,奔了近前拜倒,道:“的张顺,奉帮主之命恭迎高左使、矮右使!”
“好,辛苦几位兄弟了。”话之人,正是高雨辰。
“左使抬举人了!帮主有口谕,矮右使身受重伤,暂在观中养伤,高左使带领几位兄弟一路辛苦,此次南行不宜参与,且在观中休养。”
高雨辰沉思片刻,道:“谨遵帮主之命!帮主他们已经出发了吗?”那人答道:“回左使,帮主带人于昨日早上出发。”
“哦?都带了哪些人?”
那人想了一会儿,道:“有一个和尚,一个大汉,还有一个精瘦的老者,看长相不似中原人士,还有另外一人,的也不知是甚么人...”
高雨辰寻思:“帮主带了这么多奇人,莫非要去武当山?”想到此处,心中突然激动起来,问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