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一旁张铁柱的丈母娘大吼着,双手凌空挥舞着,强行阻拦着这些人听含着威胁警告着媒婆,可惜,媒婆根本不认账!更别提这些迎亲队伍里的其它人,更是没有谁会去理会这嚣张跋扈的妇人。
迎亲队伍仿佛乐曲家有了指挥官、众人有了主心骨般,开始忙碌起各自的工作。
新郎官张铁柱一瞧见这架势,眼瞅着花轿一抬便要掉头返程他怎么可能会乐见其成!他为了和这家有钱姑娘成亲可是下了血本,这眼瞅着美娇娘是娶到了手,但是这说好的嫁妆呢?
空手而归怎么能让人高兴!之前为了讨好丈母娘向亲朋好友、村里左邻右舍借的外债,可都指望着新娘子陪嫁妆去偿还债务!
张铁柱心急如焚的说道:“不行!大伙都等一等。还有杏儿妹的嫁妆没抬出来。”
林芸豆一听,紧绷着小脸,有些不悦的看向张铁柱。刚刚她老人家可是特意去询问新郎官,这迎亲下一步骤是什么!刚刚怎么没见这厮说还要拿女方的嫁妆。
修真界女修的物品都归于女修自己保管,结双休大典的时候,可没见过哪个男修当场提出“嫁妆”一事。
这事可是会直接惹怒了女修当场反约,甚至有极个别性情急躁的女修还会大打出手!
林芸豆鄙夷的、轻瞥了花轿一眼,原本她老人家还想多管闲事,给张铁柱说他心心念念的新娘子肚子里揣着一只半妖胎儿。
现在嚒!
哼哼!
她老人家又不认识张铁柱是谁!她老人家只是看在小辈陈娇娇的面子上,才答应帮刘正勇的忙。
搞不好别人本就晓得女人肚子里怀着妖的崽,她老人家何必去踩这趟浑水。
张铁柱点了几个人一块进屋去抬了新娘的嫁妆,至于这些大木箱子是不是真的嫁妆,帮忙抬嫁妆箱子的人可不清楚。外面吃瓜群众们那就更不得而知!
那妇人见张铁柱这种跟地痞无赖似的行径,顿时双手叉着腰站在自家门口破口大骂。
但是,张铁柱是何许人也!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没有变动过,如今,眼瞅着就要成功了,能因为丈母娘几句不疼不痒的骂声收手。
其实事情真相就是新娘子根本没有所谓的嫁妆,那不过是母女两人当初忽悠张铁柱的障眼法。那些箱子里确实有不少金银珠宝,但是,却不是新娘的嫁妆。准确点说应该叫迎娶新娘的彩礼!自然不可能是张铁柱送来那些不上台面能比例!
那妇人见张铁柱是铁了心要搬空了她的家当也不骂人了。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又想起什么阴招,居然一脸和睦的跟张铁柱说起了话。只是那双眼睛里还藏着三分恨意七分鄙夷不屑。
张铁柱的丈母娘和气的说道:“等一等!柱儿我们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既然已经把娘的棺材本都给搬去了。”
围观群众先前大多数都瞧不起妇人的为人,此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动了怜悯之心。而之前有些同情张铁柱的人,此时,都纷纷流露出鄙夷之色。
张铁柱一听丈母娘把杏儿的嫁妆箱子,硬给说成了她的棺材本。一瞧周围人那鄙夷的眼神心里非常不疼快。虽然他的行为算不上君子,但是,这嫁妆箱子他先前可是见过几回。箱子上面的图案他可是一直都记得,屋里其它的物件他可是一件没动。他不过是自己亲自上阵把媳妇的嫁妆搬出来而已,怎么就跟犯下天大错误般!就连迎亲的同乡都瞧不起了他,一定是因为丈母娘瞎说八道造成!
张铁柱寻思着他必须得说点什么,要不然真坐实了搬空丈母娘的棺材本的罪状。他还没来得及辩解,丈母娘下一句就冒了出来根本就没有给他还手余地。
“娘想了想,要不今天就也跟着杏儿去看看亲家母吧。你等一会,娘去收拾一下包裹。总不能空着手去!”
张铁柱一听,也不知道这丈母娘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是,丈母娘话都开口了,周围又有不少好事之人围观。张铁柱当真是不能拒绝,更何况还有丈母娘先前那番话。
张铁柱刚要点头,还想再把先前的事情辩解一下。可惜了,对方根本不给他留下任何辩解的空档。
众人只见那妇人说完之后,立刻夺门而入。不小片刻后,便见那妇人当真背着一个包裹,怀里还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陶瓷佛像走了出来。那小心的神态,仿佛跟抱着宝贝儿似的,生怕给摔着了!
张铁柱见状上前询问道:“娘怎么把佛堂供像也抱了出来?”
依然已经忘记了他本来的目的,等丈母娘出来后给大伙解释清楚。
“我吃斋念佛之人,一日不见这佛像我浑身不自在。走哪我都带着它!”
那妇人的话说音一落,便自个爬上了迎亲队伍中来的唯一的马车上去。挑起了车帘门,身子刚钻进去,又立刻探出了脑袋。依旧是先前那嚣张跋扈的语气,对张铁柱吩咐道:“让杏儿乘坐马车,清源镇距离稻香村路途遥远,可别在路上摔着、磕着我家闺女。等到了你们村子外再让她改坐花轿。”
这话一出口,众人一听,言之有理。当真是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怪地感觉。
“好!好!是俺考虑不周全,俺这就去把杏儿抱上马车。”张铁柱说道。先前见丈母娘又探出了脑袋,以为她又要闹腾。一听是这等小事,张铁柱心也渐渐放宽了下来。心道:也许丈母娘见木已成舟便妥协了吧!
张铁柱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