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岩见林芸豆如此执意,便没有再多言。顺手直接打晕了孟珏,又将装满书籍的背篓套在对方的背上。又在自个身前也套上一个背篓,背上孟珏跑的飞快。
林芸豆则把剩下的背篓,给孟庆丰夫妻二人套在背上。让二人互相拥抱,彼此双手紧紧环抱住对方身体。似乎又觉得不太牢固,林芸豆又在院子里寻到一根长绳子。用绳子将二人联同背篓,一块儿给扎结实牢固。
小手东扯扯、西拽拽,确定非常结实绝不会在半路上掉链子。林芸豆拉着绳子另一端,开始施展《飘飘绝尘莲花功》。
只见六岁小姑娘身形轻巧,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片刻间,这只飞舞的蝴蝶便飞出了酒楼的范围。半晌后,蝴蝶停留在了荒山野岭中。
停下脚步的林芸豆,动手解开了孟庆丰夫妻二人的禁锢。孟岩解除了对二人的精神控制,又给两人灌输一段正常行走过来的记忆,这才方去唤醒了孟珏。
孟珏一觉醒来,揉着自己发疼的脖子。抬头看见熟悉的山路,心里顿时明白身在何处。
“现在可以解释一下吗?”孟珏冷着脸说道。双手紧握成拳,身子站的笔直,似乎在隐忍着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般。
孟岩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孟珏,微张口给人感觉好似他就要解释一番。突然,唇角微扬,凤眸满是戏虐之色。眼角余光轻扫视一下一旁的孟庆丰夫妻二人,又快速得收回视线,让人似乎觉察不出。
“解释什么?幸亏我们跑得快,要是再晚一点,就要被当成杀人犯抓去警察局了。”孟岩面上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好似煞有其事般。在一旁喘着气,一边擦着额头刚刚用灵力催出来的汗珠。
孟珏无语极了,孟岩还能再假一点吗?
这时。
“老孟!这也太吓人了。”恢复了意识的陈娇娇,一脸后怕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心里还在想着,幸亏溜的快!
“辛亏昨天掌柜也没给我们几个登记。”孟庆丰一脸侥幸的说道。
“蒽!”陈娇娇一想到这茬子,脸上又有了笑容。
“驴子今天是买不了。”孟岩说道。
“可惜了!”林芸豆配合的天衣无缝,也发表了意见。
孟珏咬了咬牙,选择沉默。心里顿时明白,孟岩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又一次影响了他们的记忆。
孟家一大家人开始步行返回上河村,原本众人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十天后,一群警员冲进了学堂,把正在给孩子们上课的孟庆丰,联同孟珏和孟岩一并给逮捕了起来。
孟家小院,刘强子一脸慌张的跑了进去。
“豆豆!出大事了,县城里来人把你爹和阿珏、阿岩都给抓起来。那些人说他们杀了凤翔镇酒楼的掌柜和店小二。”刘强子一脸凝重说道。
“怎么会这样?”陈娇娇正在屋里做针线活儿,一听到此话慌乱了脚步,手里做衣服布也掉落下来。丝毫也顾不上捡起来,连忙拉着林芸豆就往学堂跑。
上河村的学堂修建在最南边,这一片附近都是村里人种的良田。可以说平日比较安静很适合学生念书学习!
前段时间地里刚刚挖完了红薯,此时,正是各家各户在地里忙碌耕地的时节。早点耕完地还能赶上冬小麦播种。
现在,耕地的不耕地,播种也不去播种。都放下手里的活计,有的甚至把犁地的老牛给扎在田根上。撒着光脚板就往学堂跑去看热闹。
“先生不像那种人。”
“铁定是冤枉了孟先生!”
闻讯而来的可不止忙农活的村民,还有村里在家干家务的姑娘们。
“怎么可能!”
“阿岩文质彬彬的样子,一看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主。”
“先前王秀那样欺负人,阿珏都没有动手。怎么会无缘无故去谋害了陌生人。一定是搞错了!”
“以为各个都跟那傻子似的力大无穷!”
“提那小姑娘作何,先前吃肉时候也没瞧见你少吃一块。拿时候俺瞧你家也拿不少回去。”
“就是就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村长被曹炎虎给强拽着一路跑来。村长心里别提有多郁闷,最近孟家咋这么多事情!
村长笑的一脸慈善,说道:“怎么没瞧见徐璟探长和王旭警官?”
一名抽烟的警员听到村长的问话,快步走了过来。说道:“你这老东西还认识徐探长!”随即,又笑了一笑,接着说道:“他们在清源镇查案。不过你这老头即便把他们二人,现在找回来也没有用。实话告诉你,这个案子玄的很,上面只看案子有人认下就算是交差了给钱也不好使!我肯告诉你这些,也是看在你认识徐探长的情面上。”
村长一听,心道:坏菜了!孟家这是栽跟头了!
曹炎虎听明白了,脑子灵活心眼又多的他,立刻追问道:“可是有人指证?”
至于为什么不说成物证,因为曹炎虎觉得那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就算是栽赃嫁祸那也需要个由头,更何况都能伪造出证据了,还需要大老远跑来甩锅给孟家。镇上随便抓一个人不是更方便快捷,所以只剩下最后一个理由。
“哎呦!小伙子脑袋挺灵活,有没有兴趣当警察?”
“警官太看得起俺了!”曹炎虎傻笑说道。
这时,林芸豆也赶了过来。
“哎!还真是有人指证,把这事给捅了上去。”这人说着一脸替孟家可惜,走到孟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