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你终于醒了。”
她眼前还是有些模糊看不太清,听着声音应当是南平的,她刚要起身便被南平按住了,只听她道:“你睡了好几个时辰,这是怎么了?”
“许是近来有些劳累,从前也时常这般,无碍。对了,你怎么起来了,我不是叫你不要见风吗?”她打了个幌子,一句话便带了过去。
“两日了,我实在是躺不住了,再说了,药我也喝了,现在一身轻松,来去自如,哪里像有事的模样了。”这几日连房门都出不得,她像个犯人一般,每日用膳都在床上,雨夕看的紧,门窗一刻都不许开,再这样下去她连路都不会走了。
“还担心我呢,你瞧瞧你,都把自己累倒了。”南平起身点亮烛火,她这才看清,南平方才一直在作画。
“摸着黑,也能画?”
“久了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呢?”南平的话中颇有深意,愣了片刻接着低下头画起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