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号完脉后,在字条上写了男女,要求是回家再打开看。
二太太亲自将纸条接了过来,掖在袖子里。
只等回家之后,二太太自己看了字条,却没对外公布是男孩还是女孩。
徐氏,小梅氏,周韵锦皆禁不住着人去打听。
“怎么说?”徐氏问孙力媳妇。
孙力媳妇回:“二太太什么也没说,打听不出来。”
“那脸色如何?”徐氏等着看沈暖玉的热闹。
孙力媳妇为难道:“脸色……还和平常一样,也看不出来什么。”
香风院里,周韵锦也问这样的问题。
“什么都没说?”周韵锦揣摩着这句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听说是二太太看完之后就把字条给烧了。”彩秀打听的更细一些。
那郎中自称摸的极准,诊费自然也高得离谱,但却是声称,等孩子瓜熟落地,号的不准,双数退还诊费。
“看完后烧了字条?”周韵锦心里快跳了两下,难不成母亲给一枝梅算的卦是真的,一枝梅得死在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