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是又如何!”庆帝咆哮,撕去伪装道:“我原本没这么大的野心,是她将我推上了这个位置,那我就好好做这一国之君。”
“可你看鉴察院门口,那块碑上写的什么,写的什么?人人如龙,她是想重塑天地,要将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全部推翻,你说,我怎能容她?”
“她全心为我?她不过是将我当作一枚棋子罢了,她有理想但因为是女儿身,所以要借我的手,范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为了追求她,堂堂皇子不惜爬墙头、扮小丑。可她呢,说什么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屡次拒绝了我,令我心灰意冷。”
“可她转过头来又对朕下药,他将朕当成什么了,当成种猪吗?”庆帝从未有今天这般失态过,这是压抑了一十八年的秘密,今天爆发,果然如火山一般还要猛烈。
“陛下可知,叶草已经进京了。”面对庆帝的狰狞,陈萍萍倒显得异常平静,只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叶草,大宗师,天下第一?”庆帝冷笑道:“我已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