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妗这时可没有心思,和嬴荡说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只是突然想到在宜阳之野,她和嬴荡说的那些话,或许这就是意义所在吧。
“在韩国时,我曾去过申翎哥哥的封地,亲眼见到因为巫术,献祭而亡的孩童,老虎尚且不会如此,何况是人。
我曾经问过申翎哥哥,他却说巫术,也只是统治黔首的一种方式,他说愚笨之人,必定要以愚弄之,让他们时时刻刻活在恐惧当中,而封地之主,就是利用巫术,掌握这恐惧的人。
到今日,我方才明白了,什么是愚者,什么是智者,与老公相比,都是愚者,我也能明白,大王为何要信孟轲了,因为老夫子民为重也,他的儒家之法,在孔丘之上,又是更进了一层。
他们重他们,他们也重大王,愿意为大王征战,流血,赴死,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死后,他们的子嗣,能享受大王给他们的荣耀!”
嬴荡都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出了一个大儒,这样的人士,天下又有几个呢,她这是顿悟了吧。
好啊,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教导,终于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具备一定的现代人思想了。
韩妗提起的申翎,嬴荡以前还以为是情敌,至于现在嘛,如何能及寡人半分也!
“是不是看得越多,就越会发觉老公的伟大呢,穷凶极恶者,鱼肉百姓者,以前不会少,今日之后,也一样不会少,但至少寡人一直在做,至少秦国很多地方都没有巫术了,不是吗?”
嬴荡清楚,太过理想的政治抱负,是永远都实现不了的,也是不可能的。
“嗯,老公的确是最棒的,能为大王之夫,我之幸也。”
跟着嬴荡久了,韩妗的调皮话也越来越多了。
两人虽然是因国事联姻,可秦王对她,就犹如小年轻谈恋爱一样,因为这样也能让嬴荡自己也快乐。
想到这里,嬴荡开始笑得有些yín_dàng起来了,他将手伸入怀中,摸出一件事物来。
“嘿嘿,我不信你真是这样想的,除非你给寡人做一件事情。”
说话间,嬴荡已经猴急地将丝袜展开了。
白色的,上好的丝绸所制,还专程令人量过尺寸,可以说是量身打造了。
“你将这个穿上,给寡人看看。”
韩妗面色微红,她已然知道嬴荡要干点啥了。
“哼,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什么东西!”
嬴荡哑然,难道被她发现了?
“那日我看你胸口有一物,特意看了一下,就知道是干嘛的。”
韩妗还不忘碎了一口。
“嘿嘿,看都看到了,那就穿上试试吧。”
秦王拉了夫人,两人半推半就,就进了船舱。
大白天的,这许久都没有出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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