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竦微微一愣,经过王帮的提醒之后,眼前这幅山水照壁立刻变了模样。
少年人在溪边打水,一支水瓢从上游冲下,少年人回首呼喊的模样以及老道穿鞋提袜的窘迫立刻显露出来。
往后退了两步,夏竦这才意识到整个照壁的重中之重根本就不再寒山和孤寺,而是在这老道和少年人的身上。
“如此看来当真是活脱的…………活脱的……”
他并不知道叶安的用意,其实叶安只是把他与玄诚子初见后的交流以及相处画了下来。
他怕自己忘了初到大宋的想法,他怕自己在这朝堂之中苟且的习惯了,他甚至担心自己忘了那深山之中的道观,忘了那里善淳朴的人,忘了那无忧无虑的生活。
人嘛!活在世上可以苟且,可以随大流,可以浑浑噩噩,但总是要有寄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