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在马上拱手道:“刺史,王丰有礼!你我虽是旧识,但今日我领兵前来,非是叙旧,而是需要攻城掠地。刺史若是想要谈旧情,那便请免了吧。”
就听徐州刺史叹道:“你倒是快人快语!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早就过了以人情乱公义的年岁了。自然不会想着仅凭这一面之交,便说退你的兵马。只是想以这点旧识的情面,问你一句话而已。”
王丰沉吟了片刻,道:“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在这两军阵前,众目睽睽之下,有些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徐州刺史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点头道:“王都督是个实诚人!这样吧,两军交战,也不急于一时。你今日可暂时收兵,容我明日略备薄酒,在城下请你相见,商谈战和之事,如何?”
王丰闻言,笑了一下,道:“什么事还要我先退兵等明天?我大军列阵已毕,岂有不战而退的道理?无故退兵,必定折损锐气,此非明智之将当为之事也!刺史有什么话,还是现在说吧!”
徐州刺史叹道:“我的问题的确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问题,关系到我们两军是战是和。王都督便是暂时退兵,等上一天,又有何妨?”
王丰闻言,沉吟了片刻,道:“我大军既出,实不能轻退。这样吧,若刺史真想要见面。你可现在出东门准备。东门之外我并未派兵马攻打,咱们可以不带太多人手,单独相见。你放心,既然是光明正大的相约见面,我绝不会趁机出手,擒拿于你。”
徐州刺史沉吟了片刻,这才点头道:“既如此,那好吧!老夫这就去东门之外,等候王都督大驾。”
说着,徐州刺史当即下城,往东门而去。
王丰急忙以灵镜扫视东门之外的情况,发现那徐州刺史果然领着数十随从出城,在东门之外三里处撑起了一把凉伞,摆放了一个小几,准备了一壶酒,两个木凳。随后其随从散开在数十步之外警戒,并不围在他身边近处。
王丰见状,当即将兵马暂时交给叶雪薇率领,嘱咐道:“我去见见徐州刺史。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叶雪薇点了点头。为防有失,王丰留下狻猊在军中,防备敌军忽然冒出一两个高手来袭击。随后王丰领着几名骑兵策马往东,来见徐州刺史。
那徐州刺史见王丰依约前来,当即起身相迎。双方在小几前对坐,徐州刺史身旁的童子上来倒了酒,随后退去。
就听王丰道:“刺史硬要相见,不知所为何事?”
徐州刺史沉吟了片刻,道:“前些日子我遣使去见都督,听他传回来的话中意思,似乎都督知道陛下的几位皇子下落?”
王丰闻言,当即笑道:“你果然是问这个!不错,当着刺史的面,我也就不瞒你了。当日陛下的确将几位皇子公主尽数托付给了我。”
徐州刺史闻言大喜,急忙追问道:“几位皇子如今何在?”
王丰道:“被我带到了海外,妥善安置了起来。刺史放心,虽然朝廷被灭,但几位皇子有我保护,安全上绝无问题。”
徐州刺史点了点头,复又道:“王都督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皇子之事,毕竟干系重大。空口无凭,我也不能完全信你。你可有证据证明诸位皇子真的被你保护的很好?”
王丰笑道:“诸位皇子公主的确是在我这里,如今朝廷已灭,我拿着他们也没有用处,我没有必要说谎。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随我去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道了。”
徐州刺史闻言,笑了一下,道:“你现在兵临城下,我怎么去看?好吧,我姑且相信诸位皇子的确是被陛下托付给了你。那么我有一个问题。”
王丰闻言,沉吟了片刻,道:“我大军既出,实不能轻退。这样吧,若刺史真想要见面。你可现在出东门准备。东门之外我并未派兵马攻打,咱们可以不带太多人手,单独相见。你放心,既然是光明正大的相约见面,我绝不会趁机出手,擒拿于你。”
徐州刺史沉吟了片刻,这才点头道:“既如此,那好吧!老夫这就去东门之外,等候王都督大驾。”
说着,徐州刺史当即下城,往东门而去。
王丰急忙以灵镜扫视东门之外的情况,发现那徐州刺史果然领着数十随从出城,在东门之外三里处撑起了一把凉伞,摆放了一个小几,准备了一壶酒,两个木凳。随后其随从散开在数十步之外警戒,并不围在他身边近处。
王丰见状,当即将兵马暂时交给叶雪薇率领,嘱咐道:“我去见见徐州刺史。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叶雪薇点了点头。为防有失,王丰留下狻猊在军中,防备敌军忽然冒出一两个高手来袭击。随后王丰领着几名骑兵策马往东,来见徐州刺史。
那徐州刺史见王丰依约前来,当即起身相迎。双方在小几前对坐,徐州刺史身旁的童子上来倒了酒,随后退去。
就听王丰道:“刺史硬要相见,不知所为何事?”
徐州刺史沉吟了片刻,道:“前些日子我遣使去见都督,听他传回来的话中意思,似乎都督知道陛下的几位皇子下落?”
王丰闻言,当即笑道:“你果然是问这个!不错,当着刺史的面,我也就不瞒你了。当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