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闻言,道:“想来是叛军知道李老爷豪富,因此才狮子大开口。以我看来,十万两黄金虽多,但李老爷不应该拿不出来吧!”
李月生叹道:“我得先父托梦,知道了家中历代传承下来的藏金地点,原本也认为十万两黄金不算什么。当时我便准备取出窖藏的黄金,将我孙儿给赎出来。谁知道等我到了藏金之处,却发现历代相传的八口藏金的大缸已经只剩下一口了。这且不算,我打开那大缸一看,原本缸中的的确确有满满的一缸黄金,谁知等我伸手去拿的时候,那缸中的黄金却纹丝不动。再要去拿,黄金却竟然直接消失不见了。我急了,欲要将大缸砸碎来看看。却不料更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大缸居然直接飞了起来,眨眼就凭空消失了。可怜我李家十数代人,几百年辛苦传下来的黄金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叫我拿什么去救我的孙儿?日后我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说着,李月生叹息着留下泪来。
王丰沉默了片刻,道:“想来是那储藏黄金的大缸成了精,将你家的黄金给私吞了。老爷,贫道可以帮你将黄金找回来,也可以帮你救回孙儿,还能帮你除了扰乱后宅的妖孽。不过贫道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李老爷应允!”
李月生闻言,道:“别说一个请求,只要道长能救回我的孙儿,便是十个请求,百个请求,我也都愿意统统答应你。”
王丰点了点头,道:“贫道其实贪心的人?待事情完结之后,我只要你们家那口成精了的大缸。”
李月生闻言,一口答应道:“就算道长不说,那口大缸我家也是不敢再要了。道长尽管拿去无妨!”
说着,就听李月生迟疑了一下,看着王丰,欲言又止地道:“说起来,大概在三四十年以前,我记得也有一位道长来到我家,向先父请求,想要取走那一口大缸,却被先父断然拒绝。如今道长又来,目标应该也是这口大缸。却不知道长与三四十年前的那位道长之间,有何关系?”
王丰笑道:“那是我师父火葫真人!我此次前来,正是师父算到李老爷家有劫难,故而叫我来为李老爷排忧解难,并且取走那口大缸的。”
李月生闻言,点头道:“老朽平素也喜爱看些道书,这人老了,就爱打听些神仙之事。崂山的华盖真人名满天下,火葫真人的名声,虽然在普通人中间不够响亮,但老朽却也偶尔听说过。想不到我李家在数十年前便与真人有过交集!可惜先父眼拙,不识真人,错过了仙缘。当年真人想要那口大缸,想必是看出那大缸已经成精了吧!唉,当年先父要是让真人直接取走了大缸,那该多好。”
王丰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否则今日李老爷有难,贫道又岂能来此?闲话且稍候再说,容我先去收拾了扰乱后宅的妖孽,再去收了那成了精的大缸,然后便去救李老爷的孙儿。”
李月生闻言,惊讶地道:“听道长的意思,搅乱我后宅的妖孽,并非那口大缸?”
王丰笑道:“那口大缸虽然开了灵识,但本是器具死物,想要修成人形,那是难上加难。它岂能搅乱后宅?李老爷后宅之中作祟的,实是其他妖物。”
李月生这才点了点头,道:“道长法眼如炬,有你在,当能除掉妖孽,还我家安宁。”
当下李月生领着王丰来到后宅,绕着宅院儿看了看,行到一处老宅时,王丰终于停下了脚步,对着那墙壁喝道:“妖孽,还不现身,莫非要我亲自出手抓你出来吗?”
就见那墙壁之上并无丝毫动静。王丰见状,不由笑了一下,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罢,贫道便抓你出来。”
说着,王丰抬手一招,黑白双剑电射而出,目标直指墙壁。剑气勃发之下,那墙壁中的妖怪顿时吓得心惊胆战,再不敢躲藏,急忙显出身来。只见墙壁之上突兀地鼓起了好大一个包,那鼓囊囊的包顺着墙面游动了一下,这才从缝隙处钻了出来,滚在地上,化作一条土黄色的蟒蛇,对着王丰吐信子。
王丰喝道:“你这妖孽,怎敢扰乱人家后宅?”
就听那蟒蛇口吐人言,道:“我岂敢扰乱后宅?是这宅院中的妇人,原本是我妻子。”
王丰闻言一愣,看了李月生一眼,这才回头对蟒蛇道:“你且仔细说来听听。”
就听那蟒蛇道:“我原本是城外放羊的,有一年家中遭了灾”王丰笑道:“那口大缸虽然开了灵识,但本是器具死物,想要修成人形,那是难上加难。它岂能搅乱后宅?李老爷后宅之中作祟的,实是其他妖物。”
李月生这才点了点头,道:“道长法眼如炬,有你在,当能除掉妖孽,还我家安宁。”
当下李月生领着王丰来到后宅,绕着宅院儿看了看,行到一处老宅时,王丰终于停下了脚步,对着那墙壁喝道:“妖孽,还不现身,莫非要我亲自出手抓你出来吗?”
就见那墙壁之上并无丝毫动静。王丰见状,不由笑了一下,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