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闻言,顿时惊讶地道:“刺史糊涂了!我麾下水师乘坐的都是海船,吃水极深,不适合在江河上航行啊!更惶论去更浅的运河了。”
潘刺史道:“”毛家老祖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一两年来,我与王丰多次交手,也知此人气运浓厚,未来的明君是谁,目前还不好说。但王丰恐怕的确是应运而生,辅佐明君安定天下之人。我们毛家暂时衰败一下,不要紧。日后也不要记恨王丰,跟在他身后,虽不一定要为他卖命,但他做什么也都给以支持,日后天下安定,lùn_gōng行赏之时,便必然也少不了我毛家。则我毛家徐徐恢复元气,当非难事。”
毛刚闻言,点头道:“老祖的话我记下了!老祖放心,我日后绝不会对王丰心怀怨怼,暗中给他使绊子。便是族人之中,若有气不过的,我也会尽量劝解,实在劝解不住,便远远地打发去海外经商,绝不会去王丰身边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