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见状,当即仗剑而起,与叶雪薇、介秋衡一道,杀出营外,剑光霍霍,专挑夜叉国人下手,又连杀了十数人,直追杀到琼州府城之下,这才罢手。
次日一早,王丰叫众军打扫干净战场,这才再次率军来到了琼州城下,准备进攻。
然而到了城下,王丰却突然迟疑了起来,对着城中看了半晌,这才催马而出,喝道:“不知是何方道友在城中,何不现身一见?鬼鬼祟祟地潜藏,莫非是想要暗算偷袭?”
话音一落,就见城中上传来一声大笑,一名身穿黄色僧衣的和尚走了出来,对着王丰道:“王公子,别来无恙?”
“普渡国师,是你?”王丰见了那人,顿时略有些吃惊地道:“你居然在这里!莫非毛家与神仙岛结盟了?”
普渡国师闻言,笑了一下,道:“王公子这话说的真是莫名其妙!贫僧又与神仙岛有什么关系?是毛家老祖自己找上了贫僧,并带来了南越皇帝的圣旨,聘我为国师,贫僧这才率领着一众师兄弟前来助战的。”
王丰闻言,顿时微微一惊,叹道:“你们终于还是联合了!普渡,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当日能在太行山伏击了禅宗一把,最后还安然逃走,分明就是神仙岛的心神老祖出手相助,否则如何能是禅宗的对手?”
普渡国师闻言,面色一变,皱眉道:“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王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日在太行山,我也在场。后来你们跟随神仙岛的幻蝶仙子在毒龙岛外以势压我,你们自以为藏得很好,却不知道我有探查的手段,早就将你们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了。”
普渡国师沉默了片刻,道:“那又如何?你就算知道了,宣扬出去,引来禅宗的人,我也未必会怕!”
王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说了。国师,哦不对,你既然已经归附了叛逆,那国师之名,就不能再叫了。我还是称呼你为普渡吧!普渡,你既然要替毛家守城,那就划出道儿来吧!”
普渡闻言,笑了一下,道:“我自然也不敢直面上万精兵。我只守住城头,你若要攻城,便需先过了我这一关。”
说着,普渡和尚转身飞上了城头,便在城上站定,等着王丰来攻。
王丰见状,面色虽然不变,心里却有些悬。要知道普渡和尚是邪佛一派的代表人物,其身后还有一帮同道。如今普渡和尚在这里,其他邪佛门人却没有现身,不知去了何处。
番禺城外的水寨之中,有冰雪天女和巫明月坐镇,当可自保无虞。但留守琼州港内看守船只的五千兵马之中却没有高手,一旦遭遇敌军偷袭,只怕凶多吉少。
思及此,王丰当即有些着急,忙叫信使立即去琼州港处示警,叫留守之兵严加戒备,时刻备好强弓重弩,以便御敌。
随后王丰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强攻琼州府城。倘若城中果然只有普渡和尚一人,那便直接杀了他。倘若城中还有他的其他同道,那便说明琼州港那边是安全的。
打一打,一举两得。
拿定了主意,王丰当即命弩阵上前,对准城中覆盖射击,随后王丰亲自率领二千前锋,发起了攻城战。
普渡国师也没有想到王丰居然在见到自己之后,便直接开打。虽然也知道王丰这两年修为大有长进,陨落在他手里的地仙高手不在少数。但普渡国师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潜意识里还认为王丰还是那个对自己颇为忌惮的小修士。
此时眼见自己亲自出面,居然压不服王丰,顿时有些恼怒,大喝一声,浑身金光大放,身后居然显出了一个佛陀虚影,面带微笑,似乎极为慈悲。
但以王丰敏锐的感觉,却也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佛陀虚影的慈悲微笑之中,似乎还蕴含着深深的讥讽。
然而那城上城下的双方军民百姓却都看不出这佛陀虚影的异常,都以为真是普渡和尚佛法高身,已经是当世活佛了。当下官军这边心下犹豫,有些不敢再发动攻击。而城上的叛军却士气大振,一扫连日战败的颓唐之气,变得信心满满了起来。
佛法深入民心,可见一斑!
王丰眼见仅只是一个邪异的佛陀虚影,便有逆转局势的倾向,心中顿时大急,当即抬手一指,黑白双剑电射而出,化两条蛟龙,直往普渡和尚杀去。
黑白双剑锋锐无比,来势汹汹,普渡和尚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当即抬手一掌,显化一只金色佛手将黑白双剑挡住。
双剑刺击在金色佛手之上,发出两声清越的响声。虽未击破那佛手,却也将之震的晃动了一下。
这一下交击,王丰顿时试探出了普渡和尚那佛陀虚影的实力。
勉强已经有了天仙级别的战力。
依靠其他手段,恐怕很难击败他了。当下王丰一边操控黑白双剑继续攻杀普渡和尚,一边暗运全身法力,陡然间身形一闪,瞬移之术施展开来,闪现在了普渡和尚的头顶,随后一指点出,浑身法力化作一招混元绝灭灵光指,直往普渡和尚的头颅点去。
这一下来的极快,又出其不意。普渡和尚察觉不妙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只好奋力催动法力,佛陀虚影金光大放,准备硬抗这一指。
只听一声巨响,半空中金光震动,一时间仿佛天地失色。城上城下的众人都感觉恍惚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之时,就见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