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不觉得疼!又弯腰掀起黄布,从低格大抽屉里掏出一个类似哭丧棒的棒子,但是这棒子捆绑着的纸花不是白色,而是略显粉嫩的红色。
棒子在手!天下他有!
他双手握住棒子立于向前,两只胳膊回弯角度恭敬到将近九十度。也没踏对于的步子,双腿以站军姿的姿势站好。
再往后你就看,他闭着眼睛,一头凌乱似是杂草的长头发随着他脑袋抽搐的频率随意摇摆。
他脑袋抽搐频率以及他面部表情非常荒诞
频率是那种不自觉情况下冷不丁抽一下两下,跟多动症差不多。面部表情是迷之微笑,笑的特别甜美特别tm幸福,咱也不知道他在高兴啥子。
演变到后来,胳膊跟着脑袋一同摇晃。
满场传来的声音只有他那棒子捆的纸花沙沙作响的声音,声音逐渐加大,有一朵纸花已经被摇飞了出去。
“他是不是要装老太太讹咱俩!?”
方胖子脑回路总是清奇无比。
“嘭!嘭!”
我没回答方胖子的话,撸动枪栓,扣动七下扳机,开了两枪。
子弹射进他身体,只让动作简单停顿两下。但是这两下明显于事无补,数过去总共七朵纸花被甩掉三朵。
我连忙把枪收插进裤腰带,挥动袖口投掷暗器摔炮。可惜有失水准,摔炮炸响在桌子前面。
“到底咋了?!”
方胖子没搞清楚我情绪为何突然激动。
“生吃个人,我很抱歉!”
我见南部十四和摔炮不能阻止他的动作,就召唤出网抑云麦克风,顺便冲方胖子解释两嘴:“我他妈以为这个逼是修道的!再后来我以为他是想成神!现在我发现我他妈看走眼了!他啥都不想成!他就单纯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