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用童工不?”
赵火火懒惰的扭了两下屁股,赖唧唧的把两个爪子贴到门上,运气之前宛若没有余粮的地主般说道:“我要是给你打开了,你得给我买两个嗦螺蜜。”
“嗦螺蜜是啥?”
我有点懵逼的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啥。
“棒棒糖啊!你还是东北人吗?”
赵火火不再正眼看我,人形站立的后爪子绷直,前爪子伸直,随后一道阴气覆盖整扇门。
“嘭!”
门被轻松打开了。
我见如此情况,冷不丁的一脚把赵火火蹬飞,单手拉住门把手,猫腰往里冲的同时拽开门。
“呼……”
一阵凌厉的冷风罩我头皮吹过。
我以为是敌人出手,直接了当的倒地轱辘一圈,将身体彻底轱辘进房子里。
“呵呵呵……呵呵呵……”
等我缓过神方才注意这房子里吊灯亮着,也听到一个女人痴傻的笑声,而且怎么听怎么不像正常人能够发出的笑声,甚是渗人,听完后半夜都容易做噩梦。
“咔嚓……”
我再抬头看去的时候,看到四米外的沙发上坐了个年轻女子,只不过这年轻女子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睡衣,睡衣大部分面积被血液浸湿,更为残忍的是,她两个胳膊的皮肉被按钉钉死,密密麻麻的至少有上百个。
即使是这样,年轻女子仍旧在用订书器往大腿肉皮钉按钉,并且不间断的在微笑。
我不算太过慌神的站起身,先没有管她的在房子里扫视一圈,风水设局并没有大凶大恶的地方,同样没发现类似针孔摄像头用来偷拍的监控设施。
等等!她头上的那个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