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能吧唧吧唧嘴,有点上当受骗的意思:“那…那我刚才裹的时候,裹…裹出点硅胶来不得给我药死啊!?”
“那你不没死吗?!还嗦螺的挺开心!”
上官大脚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狐狸,冷脸的回答。
“臭…臭不要脸的!”
叶孤能伸手扯住上官大脚的头发,随即便是一通掏心掏肺的大炮拳,那是丝毫没有保存实力。
两个留有爱情温存的男女,因为一个硅胶,在衣柜里你来我往的干起仗。
“这都是神经病吧?!”
我抖搂掉挂在西瓜刀上的硅胶,往后稍微几步,避免一会溅我一身血,毕竟上官大脚以一手伏虎拳成功握住叶孤能此时已经软趴趴的小鹰。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说是非常血腥,极其残忍。
上官大脚死于被叶孤能掏出第二块硅胶,而叶孤能死于被上官大脚拽断了屌。
最不值钱的就是血,顺衣柜边往外流,延伸到我的脚底板,流出门外,至少染红大半个走廊。
“呵~呸!”
我半摘下面具,对准两具正在消失的尸体,吐了一口埋汰吧唧的黄色老烟痰。
顺便庆祝一下所有n都死了,破剧本理应结束了。
我站在此处等了五分钟,迟迟没等到系统提示音吓唬我,迟迟没等到系统妈妈把我从笆篱子里假释出去。
“卧槽?”
我疑惑茫然的找不到方向,下意识的推开门走回走廊,驻足期间不停东张西望,寻找可以突破的破绽。
可破绽压根没有出现,系统妈妈也跟死了似的。
莫非……有别的隐情?
“救命啊!”
三楼突然响起一个中年男性声音破马张飞的呼喊救命。
“卧槽!”
我连忙找到一个角落毛腰蹲下:“还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