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爸,我知道了。”周念慈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
“出去吧。”
“是。”
周念慈灰溜溜的走出书房。
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宁浅和封肆夜几乎是同时将目光锁定从书房出来的周念慈。
这周念慈嘴巴红肿,保养过度的脸上还有残存着红色的指引。
怕是被打了一巴掌才落得如此田地。
“二婶,您这是怎么了?”
周念慈本想直接回房间,却被宁浅高声叫住了。
她顿住脚步,立马展露笑容:“没,没事,就是不小心磕到门板了。”
“噢,那您以后可得小心点看路。”宁浅好心提醒。
这话一语双关,字面深层的意思,就是让她好自为之,别像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那我回屋休息了,你们继续看电视。”
周念慈几乎是逃一般的回了房间。
宁浅笑着摇了摇头:“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找我们俩的茬,何必呢。”
一旁的封肆夜正在给她剥橙子,听到她这话,十分赞同的点头:“惹谁也不能惹我们家的母老虎,可是会吃人的。”
“母老虎?你说谁是母老虎?”宁浅双手叉腰,脸色立变。
说她是母老虎,他活腻了吧。
“母夜叉?”
“封肆夜,今晚我们分房睡。”宁浅从沙发上起身,气冲冲的上楼,连橙子也不吃了。
封肆夜嘴角噙着一抹笑,望着她背影上楼,嘴角的笑容缓缓敛去。
眉眼闪过一丝阴沉。
真希望什么意外也不要出,一直这样下去。
封肆夜回到楼上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屋搬了个枕头老老实实去隔壁客房。
宁浅躺在床上看着书,看着他就这么抱着枕头走,气的把书往床上一扔。
“你还真走啊?”
“不是你说的吧?”
“你就不会哄我?”宁浅真是要气炸了。
这男人怎么脾气变硬了,这情商也变低了呢。
一孕傻三年,也是她傻,还轮不到他这个做丈夫的傻吧?
“哄你会出事的,宝贝。”封肆夜抱着枕头在房门口回头,魅惑众生的脸,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什么叫哄我会出事?”
宁浅不解,眨了眨眉头。
“哄你,我们晚上就得同床共枕,同床共枕就难免会点燃欲火,所以……”
“你这什么逻辑?滚吧,以后别跟我同床共枕了。”宁浅抓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狠狠朝他砸去。
封肆夜笑着伸手,将枕头接下,“我这有一个了,再丢给我一个,你晚上睡什么?”
“我不睡了。”
宁浅双手环胸,腮帮子气的鼓鼓的,真是气死宝宝了。
“好啦,别生气。我是为了你好,至少,等过了三个月,我一定回来。”封肆夜将枕头送回床边,捏着她的下巴,柔声安慰。
他其实是不想让她有任何意外,任何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容不得半点差错。
她下定决心给他生这个孩子已经付出太多。
“别说三个月,三年,三十年你都不用回来了。”宁浅继续生气,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安慰缓解半分。
“真生气了?”封肆夜栖身在她身侧,握住了她的双肩。
“我拒绝跟你说话,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我们从现在开始冷战。”宁浅认真严肃的说,丝毫不给他面子。
“那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们结束冷战。”封肆夜扭过她的双肩,薄唇靠近她的唇。
正要贴上来,宁浅挥舞着粉拳,暴揍在男人的胸膛里。
他的胸膛很硬,宁浅只觉得自己一拳揍在了石头上,疼的她蹙眉。
“打疼了吧?”封肆夜拿过她的小手,吹了吹。
宁浅立即把手从他手中抽走:“你安的什么心,你不气我,我会打你打到手痛吗?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别动怒,别生气,更别施暴,小心动了胎气。”封肆夜张开怀抱,将她揽入怀中。
宁浅一听到要动胎气,这才强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会动胎气,你还气我?”
“不是故意想气你,只是为了你和孩子着想,我确实该自觉主动的跟你分房睡。”
“那你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分房?”
“男人可以克制住自己一天,但不见得能克制住自己一个礼拜一个月,甚至是十个月……”
封肆夜的解释合乎常理,宁浅这才消了一半火气。
“那你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
“怕你不舍得。”
“滚……”
两个人绊了几句嘴。
封肆夜怕她情绪不稳定,执意要留下,宁浅是不在给机会了,连人带枕头将封肆夜轰出了主卧。
封肆夜抱着枕头转身,封子逸挺拔的身躯立在楼梯口,单手抄在牛仔裤兜里望着他,眸里有几分取笑:“大哥,原来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被赶出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滚。”封肆夜将宁浅送给他的话又转送给了封子逸。
封子逸耸了耸肩,绕过长廊,走向西侧那边的主卧。
夜晚,宁浅躺在床上,屋里开着暖气,她盖着厚厚的被子,总感觉全身发冷。
小腹那种微微的酸胀感又开始了。
这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宁浅掀开被子,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脱了裤子看看有没有流血。
并没有?
难道是她的错觉。
回到卧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