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青峰低笑一声,那么娇,那么小,想当前辈?只有年龄上的优势吧。
“啊,前辈……如果我拿到了冠军,我是不是可以……”
这句话好像有危险,栖川鲤后退了一步,青峰挑了挑眉靠前一步,栖川鲤又后退一步,身后抵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无路可退了!
在栖川鲤深吸一口气的时候,栖川鲤身后的那堵墙动了,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一把搂住少女的肩膀,身后那名少年把栖川鲤拢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用一副清淡又和少女亲昵的态度对着青峰笑的狡黠:
“不·可·以~”
黑尾铁朗就是一副柴郡猫一般不怀好意的嘴脸对着青峰笑的恶劣,把少女划在了他的领地。
“不可以对前辈没礼貌啊,这位学弟~”
黑尾的身高在打排球中算高的了,但是对上青峰这个194还是有着差距,但是黑尾是一个能在气势上和嘴巴上占领优势的家伙。
“啊?栖川?这家伙是谁?”
青峰眯了眯眼,这个笑眯眯的家伙是谁?!
“呃……”
你们一个打篮球一个打排球的没什么好认识的吧。
‘修,修罗场?’
谷地仁花站在体育馆的门后,捂着嘴巴瑟瑟发抖,她好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谷地仁花忍不住又去看了一眼,那个画面,简直就像两只野猫在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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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地上的鸽子聚集一片,男人垂着眸看着地上的鸽子,纯白,象征和平。
身后的椅子也坐下一个人,安室透没有任何反应,对方先开口笑道:
“最近,组织的行动越来越频繁了啊。”
男人声音沙哑,低沉,他玩笑似的话语却带着杀机,安室透平淡的说道:
“我们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身后的男人咧起嘴角:
“哎……任务啊,听说基尔最近失踪了?”
“对,琴酒在找她。”
男人笑着,说起琴酒并没有什么害怕:
“那家伙不是一直在追杀赤井秀一么。”
说起这个名字,安室透眼中闪过一抹锐利:
“赤井秀一是我的猎物,即使是琴酒,我也不能放过他。”
此刻,安室透温和有礼的模样带着股狠厉,身后同样淡金色发色的魁梧男人勾了勾嘴角,波本这家伙长得斯文得体,但是凶狠起来不比其他人差,相反,更加可怕。
“哈哈哈,你和赤井秀一还真是不死不休的感觉呢。”
男人耸了耸肩,他摸出口袋里的烟,放进嘴里点了起来:
“真是遗憾呢,那家伙叛逃组织之后,我们喝酒的人都凑不齐了。”
“……”
安室透垂下眸,眼中冷淡,又苦涩。
“当年我们威士忌组喝酒的时候还挺开心的。”
男人一副感叹的口气:
“只是黑麦叛逃,苏格兰死了,真是可惜。”
“只剩下波本和爱尔兰。”
爱尔兰笑了起来:“波本,你说我们两个之间,谁会先死?”
“撒……”
安室透也笑了起来,他会努力活到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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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川鲤站在公共的洗漱台前皱着小脸盯着镜子。
森然的蚊子太毒了!!
到了晚上她又被咬了!
栖川鲤挠了挠被主要攻击的脖颈和小腿,穿上了运动裤也还好,就是头发披着脖子也能被咬到,好气!
驱蚊止痒的还没有!
【痒的话用口水涂一涂特别有效!蚊子块吸两口就不痒了!】
木兔魔性的话语冒了出来,栖川鲤表情有些奔溃,木兔那家伙就是有毒。
吸个鬼!吸都吸不到!
‘……’
栖川鲤盯着自己的手指,不能被木兔洗脑!
“你在做什么?”
黑尾拿着衣服走到门口就看到栖川鲤一脸纠结的表情,还挺有趣的。
“我……就是照照镜子。”
少女说的一本正经,黑尾扯了扯嘴角,这么臭美的话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还挺正常的。
“真的不是打算用口水涂涂蚊子块?!”
黑尾凉凉的问道,栖川鲤表情一僵:
“我有那么不精致么!”
黑尾挑了挑眉,一副‘啊哈’的表情,这种表情超级欠揍,少年拉拢着双眼,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阿鲤啊,你们家的木兔,再厉害也是个单细胞啊。”
喂!你这是变相的人身攻击!
“痒的话,用肥皂水涂一涂也可以的。”
说着他指着梳洗台上的肥皂轻笑着:“我给你涂吧,脖子后面看不见吧。”
“啊,原来如此。”
栖川鲤恍然大悟,她撩起脑后的头发背对着黑尾,这种无防备的姿态让黑尾露出极淡的笑意,她越是无防备,就越是不在意,触手可及,也触手不及。
脖颈后面的痕迹,确实有着蚊子叮咬的痕迹,但是另一些变成青紫的痕迹,却更加显眼,黑尾铁朗眼神暗了暗,隐秘的心思,渐行渐远的距离,黑尾铁朗大脑支配着动作,他想要做的。
他抬起手遮住了栖川鲤的眼,俯下身子,轻轻的亲吻着那些痕迹。
“阿黑?”
栖川鲤只感觉到轻微的碰触,她前方的镜子映照出两人的身影,镜子照出镜子里的身影,不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