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只见钟三百,抬起手中的拐棍,往地上重重一杵。
砰!砰!砰!那沉闷的声响,迅速在小小的办公室扩散开来。
一秒!两秒。
三秒!……叶无双见状,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邃。
都快眯成一条缝。
只是在那眼缝之下,潜藏着一颗更大的杀意!论情,这钟三百草菅人命,该死!论法,他凌驾于天元国律法之上,更是该死!一旁的夏振国注意到叶无双的反应,旋即起身。
大步朝着钟三百走了过去。
脸上没有半点同情。
“你要干什么!”
钟三百望着夏振国,气势汹汹的模样,顿时厉声质问道。
话落!只听到啪嗒一声。
他的脸上赫然留下几道血红手指印。
厉声说道:“老东西,刚才那一句话,就足够你死几万次了!”
“居然还敢在这里嘤嘤狂吠。”
“你!”
钟三百听罢,面色一沉,冷声说道:“你算老几,居然敢冲老朽大吼大叫。”
此话一出。
他眸中,尽显各种杀机。
叶无双却是将其无视,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只是那两只眸子,宛如猛虎那般,散着凶光。
且透着寒意。
颇有一种,刹那间,取敌将首级意味。
钟三百瞳孔一缩,紧张不已。
心中暗叹一声,此人气场好强!、看年纪不过三十,难不成是广深哪家世家少爷?
就在他疑惑之际,夏振国再次上前,横跨在叶无双前面,虎眸一瞪,老东西,不知死活。
钟三百被这一举动,当场震慑在原地。
过了数秒!蠕动上下嘴唇,好强!此刻只见他屏住呼吸,眼珠子直勾打转!气氛,再一次剑拔弩张!夏振国多年的军人之势,顷刻而出,直逼钟三百。
霎时,整个空气被火药味笼罩。
并肆虐扩散!办公室,俨如死寂。
僵持半晌后,一旁的周星宇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迫,败下阵来。
旋即站在钟三百身旁,轻声言语道:“钟老,看此二人的打扮,以及身上散发之势,恐怕这两人绝非泛泛之辈。”
“方才进屋后,冲我一番厉声质问,颇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思。”
“所以.”周星宇的话说得已然明了,钟三百又怎能不知?
只见他面色一沉,深呼吸一口气,冷声说道:“不必理会,今日,老朽倒要看看哪里跑来的两个野小子,敢在广深撒野!”
“钟老,这两个人该不会是上面派下来的吧?”
周星宇用余光,偷瞄了一下叶无双,试探性的小声说道。
谁知钟三百却是冷笑一声,满脸不屑。
就算是上面派下来的又如何?
这不是上面,而是我钟三百的广深!我要这满城人死,那就没人能活!我要这满城人活,那就没人能死!这一番话语,让周星宇当场感受到泰山压顶之势,一时之间,呼吸困难。
后背冷汗直冒!良久!才勉强稳定紧张、不安的情绪。
心中却五味杂陈。
五年前的事,不是早就被那位大人,压了下来吗?
至于当年的卷宗,则早被毁掉!所以,按理说,当年那件事,应该早就石沉大海。
可为什么?
而在一番暗中博弈后,钟三百还是妥协。
语气有几分疲软。
“看阁下不是这广深之人吧?”
钟三百眼珠子一转,假装试探问道。
谁知夏振国却厉声说道:“周星宇,五年前的卷宗,你若是老实交出,我们叶先生大可算你将功补过,如若!”
话落!那一双凶目泛光,直取周星宇。
刹那间,他只感觉寒意逼人。
身心不安。
两腿想要摆动,以此躲避,不料那双腿好似被灌了铅水那般,凝在原地。
一动不动!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劲,也无济于事。
钟三百何尝遭遇此番大辱,顿时两眼崩裂,娇羞成怒,猛杵了一下拐棍。
大声呵斥道:“无知小儿,老朽诚意尽数奉上,你却不识抬举!”
“也罢!”
“来人!”
话音刚落。
那数十个壮汉,立马的摆出猎食的饿狼之势。
双目通红。
蠢蠢欲动。
“动手。”
随着一声令下,那数十个壮汉,朝着夏振国,举拳,蜂拥而至。
宛如爆流瀑布,一泻千里,长驱直入。
钟三百见此,心中升起一阵得意,小杂种,老朽一生见惯大风大浪,岂容你等瘪三,上门撒野?
此时,愈发情形紧张!叶无双却好似事不关己,独处钓鱼岛台,静观其变。
旋即,只听到几道暴呵之声。
钟三百当场面如死灰,眉头紧皱。
眨眼功夫,那数十个壮汉,全部倒地不起,哀嚎声遍地起。
“老东西,就算山高皇帝远,也轮不到你肆无忌惮撒野!”
“将死之人,真是可悲!”
“今日,我且告诉你,这广深你虽可以为所欲为,但广深终究是皇帝之地,终究是这天元百姓之地。”
“哪能轮到你这断脊之犬,搅得乌烟瘴气?”
夏振国踏足而立,身姿挺拔!好似那泰山苍松。
挺拔,屹立!这一席话,却如雷霆,劈在钟三百身上。
令他身形俱焚。
霎时,气氛跌倒冰点。
四眼望穿。
“老东西,你知法犯法